深夜,突然聽到外面有鳥叫聲,拍著翅膀跌跌撞撞往她這邊飛,她一聽就知道是那只肥揪揪,應該受了傷,叫聲都帶著痛苦。
魏楠便稍微推開些周璟浩,起身拉好被子,準備走時見周永鴻醒了,便停下腳步。
“公爹,我聽到肥揪的聲音,它好像受傷了,我去看看。” 魏楠小聲地道明原因。
“去吧!小心點。”
“嗯!”
魏楠小心地走出寺廟,朝林子里去,不一會便見肥揪摔地上,掙扎了好一會也沒能起來,她上前把它捧起來,見它朝自己叫了兩聲,便軟軟地趴著,趕緊給它輸送靈力,吊住小命。
她把它帶回寺廟時,周永鴻已經起來,正在添柴火。
“怎么樣?是肥揪嗎?”
“是,不小心被人用箭射傷了,我給它弄點藥。”魏楠見周璟浩還睡得香,那低聲回道。
她用刀刮了點固體丹的藥沫下來,化在水里,捏著肥揪揪的嘴灌下去,又弄了點傷藥敷傷口上,弄好后就把它放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昏睡著。
第二天一早就見昨晚半死不活的肥揪揪又開始活蹦亂跳了,這會正站周璟浩肩上到處亂看,那眼神活靈活現的,要會說話,只不定說出“咦!我怎么還活著來。”
魏楠昨晚就看過信,說要增大丹藥采購量,也不知這肥揪揪怎么倒霉催的被人射了,等會給它貼張護身符,可別在出事了。
此后這只肥揪揪就留在魏楠身邊養傷五六天,直到好全才被放回去送信。
最近一年多由于丹藥的不斷輸送,魏楠不僅功德在長,就是銀錢也在蹭蹭上漲,這回去后得辦些慈安堂之類場所幫幫老幼病殘。
路上走走停停,三個月后魏楠終于回到了蘇州府。
進入蘇州府城,周永鴻便尋了處酒樓住下,這事在路上就跟魏楠說明過,她與周璟浩的婚事倉促,婚禮都沒有,他先帶周璟浩去尋處宅院定下來,在正式上魏府拜訪,之后請煤人上門結親。
安置下兩人,魏楠才乘著馬車回了魏府,她剛下車,門房見了就叫道:“小姐回來了,小姐回來了。”
“在哪?還真是,我這就去通報魏老太爺和魏老夫人。”另一個小廝等見了也高興地大聲道,說完便跑進府了。
“來福叔,好久不見。”魏楠將韁繩遞給來福道。
“小姐,還記得老奴呀!老奴晚飯都得多吃一碗。”來福聽了興奮地道。
“那為了來福叔牙口好,我得盡盡力,送給你的。”她見來福叔的高興勁,心想有人惦記就是窩心,說著便送了來福叔一瓶靈河水。
進府前,心里還著到時給府里每人送一瓶靈河水作禮物,畢竟健康很重要,一瓶靈河水下去,大病不除小病必無。
“楠楠,你可算回來了。”魏楠剛走進院,奶奶他們兩老就迎面而來,奶奶激動地拉著她道。
“還知道回來,一出門就脫韁的野馬,撒歡不回。”爺爺跟在后面盡力板著臉了說,如果藏起來他眼里愉悅的目光,可信度更高些。
“爺爺奶奶,出門在外我可想你們呢!”魏楠趕緊拉住爺爺奶奶撒嬌道,畢竟出門那么久兩位老人很是擔心的。
“你呀!我們總拿你沒辦法。”奶奶用手指點點她的額頭,換來魏楠嬌妮地一笑。
魏楠牽著兩老回到書房,一路說了些見過的趣聞,逗他們開心。
“靈熙和白溪怎么沒回來?”奶奶心細沒說會了,便發現兩小只不見了,急忙問道,畢竟那么多年感情是真的,怎能不慌?
“奶奶,放心他倆進階去了,我還能不要小伙伴。”魏楠抿上兩口茶傲嬌地翻個白眼道。
“我這不見他倆心里空空,等回來我得吩咐廚房多做雞給他們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