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前莫說鬼,這不宋楠才講完沒多久,便見那位四公主領(lǐng)著一太監(jiān)和四個宮女進得茶樓,一時間茶樓里像按了暫停鍵一樣,靜得空氣都顯得尷尬。
樓下的說書先生心想還好換話本,否則抓個現(xiàn)行,小命休矣!所以這會還能面上保持鎮(zhèn)定。
“姐姐,還真是穿越來的,靈魂看樣子十七八歲,現(xiàn)代人的說法是叛逆期還未過,這看著還挺中二的。”這樣尷尬的氛圍,小姑娘不會是以為是別人怕她,以顯自己身份高貴吧?
看她高昂頭顱,驕傲的像只孔雀的傻樣,都不知腚露在外面了,不過看靈魂氣息倒挺干凈的,到時給陸將軍求個情,若這小姑娘沒干什么壞事,手下留情放她一條命。
“可就是這份單純叛逆可能要了她的小命。”宋楠隨意回道,她本身對叛逆期的孩子都不感冒,難管、難勸、聽不進人話,招人煩,自己耐心有限。
“那倒是,蠢而不自知!”靈熙對干凈的靈魂有好感是一回事,但近距離接觸不行,一般這種靈魂天道鐘愛不說,她周邊的人下場不定好,一句話麻煩精一個。
那四公主就在這種尷尬的氛圍中踏上了二樓的雅間里,傾刻解凍了一樣,議論聲漸起,都是這四公主的小話。
“四公主,要不我…我們還是回去吧!被人看到了不好。”四公主身邊的小太監(jiān)膽小,一路走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下一刻腦袋掉了。
不說這小太監(jiān),就四個小宮女也是吊著心的,要是能走早跑路了,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怕什么,到時候我保你們,我可是公主,那陸將軍不敢把我怎么樣的。”四公主拍著胸口,安慰地保證道。
“可是公主,你已經(jīng)定婚了,來這見那位繆公子不…不太好吧!”小太監(jiān)勸說著,心卻提著的,現(xiàn)在四公主不打人了,可她的行為卻太磨人了,不死不活地吊半空,還不如痛快點。
“那個什么將軍,我又不喜歡,都是父皇亂點鴛鴦譜,還不讓人退婚,說什么再等等,哼!”四公主邊說邊抱怨,還真把蠢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后面的話,靈熙都懶得再聽,一個字“蠢”,兩個字“太蠢”,三個字“非常蠢”,這孩子要不是有用,有人放縱,怕已經(jīng)蠢死了。
“姐姐,我們?nèi)ス涔浒桑∨略僮氯ケ贿@蠢病傳染了。”靈熙聽得夠夠的,無語地道。
“走吧!的確被這蠢人蠢到了,不想再見她發(fā)春。”
兩人走后不久,幾位書生到此喝茶聽書,只見四公主眼睛發(fā)亮,撂下太監(jiān)宮女就纏上去,那書生被她盯上也是不幸。
剛開始小白臉書生還顧及她的身份隱忍,最后在其它幾位書生的眼色中,大罵“你不知羞恥!” 后,甩袖走人了。
時間匆匆,轉(zhuǎn)十來天,此時宋楠正在研究一種符,覺得此符很有意思,用于肢體控制上有奇效,便一一對比實驗。
“姐姐,我醒了,你這是新研制的符,挺特別!”祁靈一醒便見宋楠在那擺弄奇怪的符。
“光陰那么長,多學點也好,天天吃喝玩樂也不是個事啊!”宋楠對此也很無奈,路不見盡頭,現(xiàn)在不努力,遇事不得玩完。
“姐姐總想得那么長遠,也不知腦子怎么長的,我就不行,好像腦子不夠用一樣。”祁靈聽了宋楠的話,有些受打擊,哀嘆道。
“這次殺毒如何?有查到源頭嗎?”宋楠覺得這話題不好,便轉(zhuǎn)移祁靈的注意,問起它沉睡的原因來,她也很想知道情況如何?
祁靈聽完宋楠的問話沉默起來,它一時有些不知如何說,能說那段數(shù)據(jù)是以前主人崩散后遺留,還是能說此數(shù)據(jù)也誕生了靈智,懵懂無知如孩童,被它封印在數(shù)據(jù)中心了,不知如何處理。
“姐姐,假如你的主人出事,數(shù)年后余一息靈魂在,可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