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大兒子一把拉開門,就見門外一二十幾人站門外,一見打頭幾人的穿著,就知不差錢,而且后面還跟了十來個保鏢,很有氣勢,他一時間就有些瑟縮起來。
這些人怕是不好惹,他又偷瞄了一下后面停著的車,光那么多車跟著,若真有事,自己怕挨揍,這會他家院外還圍上來一圈看熱人村民,此時正指指點點地偷說小話。
想也知道這些人無憋好屁,自己挨揍了,都不定會上前幫忙,要自己收到錢了,怕第一個面臨的就是各種借口借錢。
他在村里生活得久了,太了解村民這一群人的得性了,當初在兩老不死的喪葬上不就體現的很明顯嗎?雖然自己也不是好人,但不妨礙他把人性的惡理解透徹。
這會看到這群人,便知那小賤種的錢不好拿,至于為什么那么討厭這孩子,還不是自家妹妹托那個叫什么,什么李雯雯的死女人送來的,還說不養就是他們惡毒。
屁喲!當時他就拒養,讓李雯雯帶走,要么送去福利院,要么送去給親生父親,可那死丫頭說什么親生父親是鴨,還罵他們不會做人,養了一個婊子,害她因為有這么個閨蜜,被人恥笑等等!
李雯雯當時罵的難聽,還專挑村民圍觀時來干,一時間大家都知他妹妹不知廉恥,在會所點鴨意外懷孕,之后生病引發難產去世。
嚴慶玲還讓醫院把孩子送到她那,她不愿養,只覺晦氣,這不把人給送回娘家了,還大肆宣傳她如何浪蕩大臉,她不要當冤大頭。
為了妹妹和這小賤種之事,他家鬧得家宅不寧,李雯雯卻丟下孩子就跑了,后面村里人知道后,又怕人戳脊梁骨,說他沒良心喪德,捏著鼻子認栽,可對這賤種也提不起興趣來,妹妹死了,骨灰據說揚了,他拿這沒辦法,但見到這賤種怎能不牽怒,能有口飯吃就不錯。
“不說那小賤……不,是我外甥的撫養費怎么回事?”嚴家大兒子這會見人太多,猶豫后有些瑟縮地問道,問完后又強撐著氣,挺直腰板看著來人,要是忽略他眼中的害怕的話,還像那么回事。
“那得先見到孩子再說?否則這錢你也拿不到啊!”白璟浩既然已開口,那慌話也說得自然起來,他覺得首要得先見到孩子才行。
“真得有錢拿?”嚴家大兒雖然心下很害怕,但也不耽擱他惦記錢的事,所以聽這人要先見孩子,便試探地問道。
“當然,但那是嚴慶玲孩子尚在的情況下,否則你一分也拿不到。”白璟浩見這人對錢這么上心,看來此法可行,便很肯定地道。
“你們那么多人,你能作主。”嚴家大兒子聽他說完,抬頭偷偷瞟了大家一圈問道。
“他當然能作主,出錢的是他呀!趕緊點。”旁邊錢父聽后,很認同白璟浩的做法,見嚴家大兒子如此問,便上前一步嚴肅地圓謊道。
可能錢父看著要比之其它人面軟些,又面容老實,身上沒有過于強勢的氣息,嚴家大兒子打量了他一圈,確定后便讓開身體,請眾人進去。
“我帶你去。”嚴家大兒子雖不待見孩子,倒不至于盼著他死,只是發燒了也不見得樂意請醫問藥,只知這會人躺屋里沒起來。
錢家三人見嚴家大兒子放行,便趕緊跟上,沒一會前面六人就跟進了一個低矮潮濕的雜物間里。
這里面放了一面墻的木材,其它雜七雜八放著不少東西,那孩子就躺在一堆稻草,蓋得黑臭的幾件破衣裳,一看就是這嚴家淘汰下來的垃圾,看得人發酸。
錢金達一見孩子,就奔過去,錢父錢母緊隨其后,孩子情況很不好,全身發燙,都燒得沒神智了,嚇得錢金達眼發紅,全身氣血上涌,錢母眼淚直掉。
“這賤種…呸呸呸,這孩子怎么那么嚴重,可別死了!”嚴家大兒子一見孩子,臉紅透了,沒經大腦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