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楠婚后不久,因救冥主有功,工作晉級了,以至于現在時間寬松多了,不用每晚準時開始引渡,定時結束。 晉級后最高興的要數李璟浩,每晚孤枕難眠,是他最大的心病,現在算是解決大半,他能不高興嗎?現在想來知足為樂,也不無道理不是嗎? 時間一晃就兩年而過,到了原主第一次遇見鄭文雅的時間,鄭楠經祁靈提醒也想起來,所以她算了下日期,在那一日也抽空到當初遇見的街頭走了一圈,只為等鄭文雅的出現。 “祁靈,幫我查查這鄭文雅現在到哪了?”鄭楠到了地方,站在天橋上往下頭,腦中神識溝通祁靈道,說來這鄭文雅心狠,卻偷來二十幾年幸福,要是當初鄭文琳別太軸,不事后逃脫,也輪不到她來謀算這便宜。 “姐,這女人原來是陪小白臉來得廈城,原主父親于明海太慘了,要找的另一半連同女兒被謀害不算,還被這女人戴綠帽了,這王八當得憋屈不已。”祁靈也覺得鄭文雅身邊的男人與她太曖昧,就順手查了下,沒想到查出這么有意思的事來,太意外了。 “還有這事,展開說說,我愛聽!”鄭楠一聽,這八卦香艷啊!便對祁靈道。 “好耶! 姐姐,你不知道,這鄭文雅在謀算她姐之前,有過一個白月光,可惜心心念念得不到,人家看不上她,嫌她性格惡毒,霸凌他的小青梅,還抓了正著。”祁靈說得幸災樂禍,這女人從查的事來看,天生惡人。 “不會那小白臉就是白月光替身吧!”鄭楠聽到這,心里便有了猜想,說道。 “姐姐,厲害,一猜就準。 這不在學校名聲遠播,找不到好的對象,偶然發現原主母親的事,便有謀殺計劃,重要的是竟然成功了,原來原主外公無意做了假證,便蓋住了此事。 啊!這樣的壞人怎么會有這樣的運氣,可惜謀算成功后,她又不珍惜,前幾年見到白月光與他的小青梅成婚后幸福生活,一下刺傷這鄭文雅的眼,謀得這白月光一家人死家散。 又自認放不下,這不就背著養起了小白臉,別說有五六分像,要不是查過,還以為是一家人了。”祁靈邊說邊心里鄙夷這鄭文雅,真是惡得明明白白,徹徹底底。 “這樣的人自私至極,眼里只有自己,不過這些先別管,看看這人到哪了。”鄭楠聽完,倒不出意外道,向來這種人自私自利,精致利己主義者。 “姐姐,你自己看吧!就在天橋下方靠左面人行道上。”祁靈說完后,便斷開聯系,畢竟鄭楠這會有事,不定顧上與自己說話。 鄭楠與祁靈斷開后,便順祁靈說得方位看去,就見一二十多的年輕小白臉,一臉依賴地挽著鄭文雅,緩步而過,鄭楠見此心動藥符兩者皆出。 這次鄭楠下得是以金皮樹葉為主煉制的藥粉,中后每日凌晨會準時痛足兩小時,至于符是夢幻符,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中后會每晚夢心底最深的秘密重復出現,而她夢中會以身替之,遭遇那些不堪。 下完后,鄭楠想了想,還給她拍了張,時限一月的真話符,想著待會回去后,給祁靈要份鄭文雅從人到大的資料,分別給鄭家三人和于明海人手一份,之后在看情況。 就在鄭楠拍下真話符收手之際,那邊鄭文雅心悸了一下,心有所感地回頭看了一眼天橋,只橋上人來人往,唯有一人面朝她看過。 待她一細看,驚得她魂飛魄散,只見橋上之人,與自己七八分像,若不是氣質問題,她有種鄭文琳復活歸來得緊迫感,第一念頭便是這是鄭文琳與于明海的孩子。 “鄭姐,你在看什么?”那小白臉見金主竟然在有美相伴下,心神不在此,心下有些郁悶的道,看情況不妙,在被厭棄前,趕緊在多撈兩筆,要不然不劃算。 “沒什么?我有事先走了,一會我轉賬給你,自己買點喜歡的。”自剛才那一眼后,她心里狂跳,這會也靜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