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有種弱柳扶風之感。
“奴婢,奴婢那日也被二姨娘指使出去了,奴婢不知啊少爺。”
韓云輔定定看著綠柳的臉,還是在她臉上看出端倪來了。
當即便被拖下去了,各種審訊下韓夫人與其子女知道了前因后果。
綠柳十三歲任韓云輔大丫環也是,有那點讓她以后成韓云輔的通房甚至姨娘的意思。
綠柳本來可以成通房,成姨娘日后若是有個一兒半女日子也好過。
自蘭兒出現,韓云輔的目光就沒綠柳的份了,綠柳是干什么的,府里至少韓云輔的院子是知道的。
她為人太過于目下無塵,地位落差之下也有人酸了幾句,便心生恨意與二姨娘合作了。
綠柳終究被打板子并發賣了出去,韓夫人膝下的兒子皆康健的情況下,習府中姨娘也斗了起來。
其中九姨娘與十姨娘流產三姨娘與五姨娘一個進了冷院一個進了家廟。
五姨娘與六姨娘作璧上觀,二姨娘因有韓老爺在背后并未落下風。
對韓老爺來講一個童兒媳不值當個什么,他兒子好了是他兒子弘福齊天,老天保佑。
萬安堂是韓夫人的院子,此時她與她的兒女又在商量著如何應對二姨娘。
“娘爹總是護著二姨娘怎么對付?”
“你爹現在老了,以前他就不喜你們二哥哥想把家產給庶出的,娘也不想斗了,娘準備和離你們準備跟誰。”
“娘孩兒自小身子骨差,托了您的福如今才好,我跟您。”韓家老大韓玉信雖是痛纏身,他也看書識字對律法也極熟。
幾日后韓老爺便被妻子告了,告他寵妻滅妾,并把多年來自己親生孩兒病痛纏身的原由一一陳情。
二告韓老爺治家不嚴,縱容妾室把夫人養女害死。
整個鎮子里都知道,其實不是養女是童養媳,韓府就只有一個兒媳,關乎人命。
縣太爺查明原由事情屬實,律法上還有一條隱秘若是作為一家之主的人縱容妾室或是上手害嫡妻之子,相廂和離之時,孩子會被官府判與女方,反之亦然。
韓老爺與韓夫人和離了她生的兒女的都跟著她。
韓夫人本姓為趙,現在她和離歸家又可稱為趙家小姐,她當縣丞的哥哥與她相依為命過,嫂子為人不好不壞以夫為天之人。
“凌兒你委屈怎的不與哥哥說,你說了早就接你回來了。”
趙凌只道:“哥哥我這不回來了,我曾經只是不甘心而已,其實我與他還是恩愛過的,不然我也不會有那么幾個兒女,玉信病了,我三兒云輔也病了,回家也是拖累。”
“現在好了,縣老爺判了大半家產與我老二還能頂門戶,我這些年因著主持中饋我也能管鋪子,日子還能過下去。”
縣丞對于妹妹的委屈還是自責的,他多年來就是個小吏給不了妹妹多少庇護。
韓家老爺見勢不可擋,又立馬扶正了二姨娘吳氏,吳氏成了正兒八經的夫人。
吳氏有一個喜歡聽戲的癮頭,韓云輔便收買了人勾引吳氏。
他們歸了趙凌可終究姓韓逢年節還是需要去看望生父。
韓老爺壽宴上,戲曲一幕幕的演唱,韓老爺也重振義氣。
“喝,喝眾位再飲一杯,此乃上好的桂花釀。”
“請請請。”諸賓客皆舉杯飲宴。
突然之間一人跌跌撞撞的跑進來,面露難色。
韓老爺見狀斥責道:“小女孩家家何故這般不成體統。”
韓家六小姐只道:“爹出事了你去看看吧。”
韓家老爺見女兒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的很是難看,神色中還透露著羞囧。
難不成有人不長眼欺負他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