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塵內心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身體的某處有一股熱量在涌動。
他沒想到只要挨著這女人,身體就不受控的想要。
她到底有什么魅力吸引著他的身體。
時宴塵夾著她的下巴冷聲道;“這是成年男人的生理反應,你以后最好不要亂碰一個成年男人的身體。”
簡清荷:“……”
她想無語的給他一個大白眼,那他的可以碰?
男人隱忍著內心的欲火,聲音低低啞啞警告:“簡清荷,我不允許我睡過的女人,再去睡別的男人,你聽清楚沒?嗯?”
“我睡你一個都覺得煩。”簡清荷覺得他莫名奇妙,拍開他的手,也不知道哪來的膽量;“我怎么可能去睡別的男人。”
他勾唇,只要她聽話就好。
簡清荷想到了什么又道;“你知道的,我那天跟你是第一次,我想問你呀,你沒有那種病吧。”
時宴塵;“……”
跟她睡,她不滿意?
還懷疑他有那種病。
這女人,誰給她的膽子,敢懷疑他的技術?
他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她唇邊漫開延,進入口腔,簡清荷痛的差點流眼淚。
她仰頭怒瞪他;“你干嘛咬我,你屬狗的嗎?”
他臉上噙著笑,看不出真實情緒;“我沒有那種病,跟你也是第一次。”
他頓了下又道;“我在床上讓你很不滿意嗎?我看你在我身下不也哼哼唧唧的。”
時宴塵勾唇壞笑:“很享受吧。嗯?”
簡清荷腦袋“轟”的要炸開了。
這男人怎么那么不要臉,她才不信他也是第一次。
在床上的那種話從他嘴里說出,像家常便飯一樣。
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不過他說他沒病,她就放心了。
簡清荷垂下眼眸,不敢再與他對視。
男人的聲音又響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頭頂上;“怎么不說話了,難道我說錯了?”
她偏了偏頭:“你沒說錯,時總,我可以走了嗎?”
這男人太危險了,她真的一秒都不想跟他待在一塊。
他扯了扯唇,臉上的表情嚴肅認真;“放你走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剛剛說的那一件事?”
“時總,我只是一個試用期的實習生,能做的事很少的,只要你讓我一直在你公司上班,不開除我就行。”
她抬眸看他:“時總剛剛說什么?”
她真的害怕失去這份工作, 她現(xiàn)在很需要錢,如果不是今晚加班,她現(xiàn)在可能就去兼職了。
時宴塵好像很滿意她剛才的話;“我不會開除你的,只要你在我公司上一天班,你就是我的員工,我就不許你去睡別的男人,做得到嗎?”
老板還管這個?
聞言。
簡清荷甜甜的點了點頭;“只要不開除我,我就答應你,我們拉鉤。”
說著,她把小手指伸出來要跟時宴塵拉鉤。
時宴塵愣了一瞬。
這一瞬間,突然覺得這女人不僅幼稚,還蠢。
容易滿足。
最后還是伸出小指跟她拉鉤蓋章。
簡清荷心滿意足的想:太好了,只要有他這句話,就算是丁沁在討厭她,也不能隨便開除她了。
拉鉤蓋章之后,簡清荷又道;“時總,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時宴塵反應過來,把放在她后腰上的手拿開;“你在這只會浪費電,走吧。”
簡清荷;“……”
隨他怎么說。
她現(xiàn)在心情很好,工作保住了。
簡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