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佳良嗤之以鼻:“清荷,你翅膀硬了,怎么跟你哥說話的。”
簡清荷不想跟他瞎扯,冷聲道:“你要是沒事我就掛了。”
“別呀,清荷。”簡佳良說;“有錢嗎?給哥轉點過來。”
簡清荷感覺一股血液在體內驟然升起爆發。
她怒道;“簡佳良,你是不是又去賭博了?你還有沒有一點良知?”
簡佳良嘿的一聲;“小賭,沒賭大的,這跟良知有什么關系,有沒有錢嘛?”
簡清荷;“沒有。”
說完,也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就無情的掛了電話。
簡清荷剛把手機放到兜里,電話又“嗡嗡”的響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又是簡佳良打來的。
簡清荷感覺整個胸腔都堵得慌,想都沒想,就掛掉電話,并調到靜音。
她大學的時候,校園起行設計大賽,她拿了一等獎,那時獎金就十萬。
她把這個消息告訴李桂枝,她以為李桂枝會因為她而驕傲。
當時李桂枝只是淡淡說了一句話;“養你那么大,就這點獎金,有什么好驕傲的,你把錢打回來給我吧。”
簡清荷那時候什么都不懂,為了讓李桂枝對她另眼相看,傻呼呼的就把所有的獎金轉到李桂枝銀行卡上。
沒成想,她轉眼就把錢給了簡佳良,就一夜的時間,簡佳良就在賭桌上輸光了。
第二天,簡佳良打電話問她,還有獎金嗎,有就轉給他,錢全輸光了。
簡清荷告訴他沒有了,掛了電話,簡清荷回到宿舍里把頭蒙在被子里大哭。
在李桂枝和簡佳良眼里,不管她做得多努力,他們永遠都覺得她欠他們的。
……
下班的時候,姚樂開著紅色的跑馬車到公司樓下接她。
看著簡清荷一張幽怨的臉,姚樂感覺不對勁。
“寶貝,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簡清荷系好安全帶,嘆了口氣道:“還能發生什么事,都是家里的事。”
姚樂輕踩油門:“他們又逼你嫁人了?”
“這次沒有。”簡清荷苦著一張臉:“樂樂,我想喝酒。”
簡清荷不想說,姚樂也沒多問,她空出一只手拍了拍簡清荷:“行,我陪你。”
……
時家老宅。
吃晚飯的時候,時老爺子看著兩個大孫子,唉聲嘆氣。
“哎,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要絕后嘍。”
時朗夾了口肉吃:“爺爺,你怎么了,我們不是好好的嗎?對你也孝順,怎么就家門不幸絕后了?”
時老爺子看這一桌子好飯菜,是一點胃口都沒有,黑著一張臉道:“你們有什么臉說自己孝順,人模狗樣的,連個老婆都找不到。”
時朗撇了撇嘴:“爺爺,我還小,這可不能怪我,要怪你就怪我哥吧,他老男人一個,至今連個女人的手都沒碰過。”
時宴塵冷眼瞪過去;“你說誰老男人了?”
時朗感覺那眼神瘆得慌,身體不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他又沒說什么,抿了抿唇道;“我說爺爺老,你年輕。”
時宴塵懶得理他,安慰老爺子道:“爺爺,就算沒有孫媳婦,我們也會一直孝順您老的。”
老爺子一張老臉別到一邊,不想看到他,嗤了一聲:“孝順個毛,我再過幾年就入土了,你連個媳婦都沒有,你叫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時宴塵:“……”
時朗突然想到了什么,臉上閃過一絲難過。
他扭頭對時宴塵道:“哥,你那家伙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呀,為什么女人一接近你就會特別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