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清荷拉著簡佳良來到公司的一個拐角。
她瞪了他半響,咬牙道:“簡佳良,我說了我沒錢,你能不能別來煩我,我還要上班?!?
男人道貌岸然,一臉無賴的嘚瑟模樣;“清荷,媽不知道你,我還不清楚你嗎?我有個朋友說看到你在高級會所上班了,你不可能身上沒有錢的,在那么高級的會所上班,一個晚上日結一千塊錢,你怎么會拿不出幾千塊錢?你哄誰呀?”
她手上是有幾千塊錢了沒錯,那也是存起來給他還賭債用的,離二十八萬還遙遙無期。
李桂枝說了,只有還了這個賭債,她才放過她。
這錢不可能給簡佳良去嚯嚯的。
清荷賴得跟他扯,嗓音溫涼道;“簡佳良,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你有手有腳,自己不知道去賺嗎?家里那么窮,你以為是我的原因嗎?是你這個敗家子?!?
簡佳良不以為然,嗤笑道;“敗家子怎么了,媽都沒說我,你有什么資格編排我?還有人賭錢發家致富的呢?我為什么不行?”
簡清荷越聽心越寒。
這男人簡直無藥可救,可笑至極!
她從沒聽說過賭錢能發家致富的,他以為他是賭王何鴻燊嗎?
簡清荷惱怒道;“簡佳良,你就是廁所的屎殼郎,又臭又扶不上墻。”
簡佳良嗤了聲。
她繼續說;“你趕緊回吧,我是不會給你一分錢的,要命就有一條?!?
簡佳良咬了咬牙而不語。
簡清荷深呼了口郁氣,轉身回公司上班。
簡佳良早就料到了是這個結果,不過已經知道她在這上班了。
找到她分分鐘鐘的事。
簡佳良想;那錢看你能存多久?月底拿不出二十八萬塊錢來,還不是得嫁人,反正現在離月底也就半個月的時間了。
這邊,時宴塵正坐在車后座看手機,臉上表情依然冷酷。
陳助理從后視鏡睨了一眼,腦袋繃著一根弦問;“時總,剛剛你也看到了?”
時宴冷眸動了下;“嗯?!?
陳助理看不出他的心緒,說;“時總,要不要我去教訓那個男人?”
男人掀開眼簾,面上表情意味不明;“你想吃瓜?”
陳禮內心慌得一批,干笑道;“時總,我不敢?!?
嘴上說不敢,心里早就恨不得想知道他老板的想法,看到自己睡過的女人轉眼就跟別的男人好上了。
看那樣子,可以看的出來簡清荷跟那個男人很親密,還拉他的手來的。
他們老板真的不生氣,不郁悶?
時宴辰把玩著手機溫涼道;“不敢你還多嘴?”
男人閉嘴。
陳特助想,難道他老板上次把人帶回家吃干抹凈,兩人兩清了?
不可能,她可是他老板的第一個女人。
不是,是老板的第一次給了那個女人。
陳禮開始腦補,要是他老板不喜歡簡清荷,為什么守身如玉二十六年都沒碰過女人。
唯獨就給簡清荷給睡了,而且還找理由睡回去。
要是在以前,別的女人想上他的床,還沒靠近一點,就已經消失在京北了。
他最煩女人了!
陳禮覺得他老板對簡清荷不同,他肯定是喜歡那個女人,自己不自知而已。
時宴塵不知道自己的特助心里是這樣想自己的。
那個女人又窮又蠢,那種男人她也看得上,一看就是沒品又沒錢,那方面能滿足她嗎?
她怎么就不挑食?
時宴塵一想到她和那個男纏綿的畫面,心情就莫名的煩。
為什么煩,他心里是這樣想的,就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