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只記得這個男人像猛獸一樣很狂野,很粗魯,好像喝了下料的酒才是他一樣。
是她太弱了嗎?才有這種感覺?
不可能呀,她從小到大在家李桂枝就逼她干體力活。
她力氣比一般女孩子都大。
昨天男人一次又一次,沒給她喘息的機會。
男人悠悠開口;“做我的女人,以后只能跟我睡。”
簡清荷腦額疼,心臟像是被壓了一塊石頭,他這是在叫她做他的情/ 婦嗎?
她裹著床單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看向男人,男人上半身肌肉線條分明,腰以下只蓋著被子的一個小三角,因為剩下的被子都裹在她身上了。
簡清荷愣神了一瞬,她絕對不會答應的,她怎么可能那么不要臉去做人家情婦。
簡清荷搖頭;“時總,昨晚你也不算吃虧,能不能放過我,我不想做你的情婦。”
“情婦”這個詞,在她的字典里就是個貶義詞。
時宴塵哼哼兩聲,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邪魅一笑:“是床伴,不是情婦。”
“你想反悔嗎?我可有錄音的,要不要我放給你聽,昨晚你是怎么求我幫你的?為了公平起見,你做我的床伴也不虧,我可以給你錢。”
他已經調查過了,她很缺錢,為了五十萬,被自己的親媽逼嫁給一個殘疾人,為了逃避這段婚姻,所以那天晚上她敲他的門,也是為了讓自己不再是雛。
只要身體不完好了,就不用嫁給那個瘸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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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時宴塵還是有點佩服她的勇氣的。
他說:“你很缺錢,不是嗎?”
男人沒有說明,可是他清楚,簡清荷那天跟那個拉扯在一起的男人,是她親哥哥,她還要為她哥哥還二十八萬賭債。
簡清荷整個頭都大了,他知道她窮沒錯,可是他怎么知道她很缺錢?
簡清荷看著道貌岸然的男人,說:“你調查我?”
昨晚她是求他了,要是他真的把那錄音放出來,她根本就不敢聽。
簡清荷覺得自己好羞恥,臉都丟盡了。
她現在在這男人眼里就像裸奔一樣,他不只睡了她身體,還把她的家世摸得一清二楚。
換做別的女人,要是能睡了那么優秀的男人,她們應該很高興吧。
可簡清荷只覺得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心里七上八下的,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時宴塵從床上下來穿衣服,勾唇嗤了一聲:“簡清荷,我的床不是你想上就上,想走就走的,想上我床的女人多的是,你爬上了我的床,我調查你,不是情理之中嗎?”
他繼續說:“我雖然叫你做我的女人,但你的自由不受我限制,除了不能和別的男人睡覺以外。”
簡清荷不知所措,心臟也像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
他說做他的女人,是給錢的,不是情婦又是什么?
還不是見不得人,等他睡膩了,她什么也不是,最多拿著點錢,叫她滾蛋。
簡清荷整個身體都是繃緊的,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女人緊張說道:“時總,我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很難,但這是出賣肉體。”
她心有不甘,繼續說:“我不要做你的女人,如果這次的事你要我感謝你的話,我愿意為你做牛做馬,感謝你一輩子的。”
男人不屑的瞥向她,冷沉道:“出賣肉體,你的肉體值多少錢?”
“按照你們鄉下的風俗,彩禮價錢別的男人還能給你五十萬嗎?市價最多能給你五萬八萬的,到時候你還不了你哥的賭債,難道你就不怕被他們再逼嫁給別的男人?”
“而且你覺得我缺做牛做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