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去拉開車門,只見簡清荷一臉幽怨的坐在車里發(fā)呆,也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她平時都是很乖巧的,跟少爺吵架了?
簡清荷看到周管家拉開車門,嘴唇抿成一直條線:“周叔,怎么了?”
周管家說:“沒什么,簡小姐,看你心情好像不好,是少爺欺負你了嗎?”
簡清荷臉色變得緩和起來,周管家對她真好,還關(guān)心她的心情,她不應(yīng)該生氣悶氣的,可能時宴塵真的忘了給她轉(zhuǎn)錢的事了。
畢竟,昨晚兩人纏綿到半夜,時宴塵可能腦子沒有想到轉(zhuǎn)賬的事吧。
簡清荷這么一想,心情好多了,她擠出笑容道:“周叔,我沒事,只是想快點去上班而已。”
周管家總算放心了,笑道:“少爺叫你先下車。”
這時,時宴塵走過來,摁了下停在一旁邁巴赫的車鑰匙:“過來坐這輛,那輛車今天我讓陳特助開去4s店保養(yǎng)。”
簡清荷愣了下,“嗯。”
她以為剛剛叫她下車,是不給她坐車去公司呢。
時宴塵繞過車頭,坐在駕駛座上,簡清荷也上了邁巴赫副駕駛。
車子駛出別墅,到了大馬路后,簡清荷內(nèi)心很掙扎,不知道怎么說出口說轉(zhuǎn)賬的事。
時宴塵瞥了她一眼,扯唇道:“你有話跟我說?”
簡清荷扁了扁嘴:“我有那么明顯嗎?”
她每次一緊張就捏著衣角,她怕他,不敢說,時宴塵心里清楚的很。
“嗯。”時宴塵打著方向盤說:“都寫在臉上了,是因為我沒給你轉(zhuǎn)賬?”
簡清荷愣了下,原來他什么都知道,連她什么時候緊張他都知道,這男人會讀心術(shù)嗎?。
她點頭,說話的聲音跟蚊子一樣:“我是擔(dān)心催債的人來公司堵我要錢,所以才那么急的,而且你又不給我去做兼職。”
時宴塵聽不清楚她說什么:“你沒吃飯?說話聲音那么小聲。”
簡清荷深吸了口氣,又道:“時總,我想快點把我哥的賭債還了。”
男人瞥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一小團,那小模樣,軟綿綿的,怪不得容易被別人拿捏和欺負。
時宴塵皺眉:“你平時都是這副模樣的嗎?別人欺負你,你不知道回擊,就任人欺負?”
“那二十八萬的賭債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看他有手有腳的,你是覺得你幫他了還錢,他們就會對你好點?還是覺得你還了錢,他們就不會為難你?”
“簡清荷,你是不是太天真?”
這個問題她不是沒想過,正如時宴塵說的,還了二十八萬塊錢賭債,他們以后都不會為難她了嗎?
像簡佳良這種人,說不定還是個無底洞呢。
覺得她能拿出二十八萬,肯定覺得她有能力賺更多的錢,以后有可能動不動就會來問她要錢也不一定。
簡清荷呆呆的望著窗外,也不說話,因為她根本沒辦法回答時宴塵的話。
過了一會兒,她說:“我答應(yīng)過我媽還二十八萬的,她說就不逼我嫁人的。”
這話她也不知道能不能信,但李桂枝說如果還不了債,就把她嫁到大山里。
時宴塵嗤了聲道:“既然你執(zhí)意要幫還,到公司我轉(zhuǎn)給你。”
簡清荷點頭:“嗯。”
還是像昨天一樣,快到公司的時候,簡清荷叫時宴塵把她放在路邊,自己走一段路到公司。
時宴塵的車剛走,簡清荷就快步的往公司走,沒走幾步。
身后就有人叫住她:“清荷。”
簡清荷心里咯噔了下。
她意識的扭頭看,是王瑩瑩。
王瑩瑩剛從公交車上下來,她應(yīng)該沒看到她從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