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下賤的東西!你竟然敢打我媽!”
江甜甜從小就被寵壞了,現(xiàn)在絲毫忍不了秦書的放肆,沖上來就要動手。
然后毫不意外地又被秦書踹了一腳。
妻子和女兒接連被打,江應(yīng)慈坐不住了。
只是他扶穩(wěn)了王秋鳳后對秦書也只是口頭警告,就連王秋鳳臉上的臟污都沒有幫忙的意思。
“這里是江家!就算有沉淵給你撐腰也容不得你放肆!要是你現(xiàn)在跪下道歉,你嬸嬸和你表妹說不定能原諒你。”
王秋鳳和江應(yīng)慈結(jié)婚多年,她甚至要比江應(yīng)慈自己都要更了解他,一句明明是在幫她的話,王秋鳳卻瞬間聽出了江應(yīng)慈看上了秦書。
霎時間,她對秦書的怨懟更盛了。
“原諒?!”王秋鳳冷笑一聲,發(fā)絲上殘留的細碎蛋羹顯得滑稽又可笑。
“我怎么可能原諒她!?誰家侄媳婦第一天上門就這么對自己嬸嬸和表妹的!?她要是你給我在院子里跪三天我氣難消!”
院子里跪三天???
這不是宮斗劇才會出現(xiàn)的橋段嗎?
這么封建怎么不直接賞她一丈紅算了。
“不是,你真當自己是宮里的皇后呢?以為自己掌握著我的生殺大權(quán)是吧?”
秦書被這一家子的腦回路給逗笑了,“醫(yī)院腦科我有熟人,要不我給你介紹個靠譜的治腦癱的醫(yī)生?再不去治我真怕哪天你說我喜歡你老公。”
王秋鳳和江應(yīng)慈被戳中了心事,立刻就慌張地大喊。
“你在亂說什么!?我老公可看不上你這種娛樂圈里萬人騎的貨色!”
“秦書!我是你二叔!你這么說話置我們江家于何地!?”
秦書最討厭的就是王秋鳳這種造女生黃謠的人了,當即就端起餐桌上的熱湯潑了過去。
一碗湯澆了四個人,就連一直隱匿不說話的江志遠都沒能幸免。
這時管家才在江老爺子的授意下帶著傭人出現(xiàn),而秦書因為手上也沾了些許油污,轉(zhuǎn)身去了衛(wèi)生間。
江老爺子和江沉淵在樓上轉(zhuǎn)角處看了整場鬧劇,前者眉頭緊皺十分不悅,后者眼含笑意心情愉悅。
“你趕緊和她離婚!才進門就鬧成這樣,以后江家還有安寧日子嗎!?”
江老爺子有江沉淵這樣的孫子就已經(jīng)夠鬧心了,現(xiàn)在又出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給根棍她能捅破天的孫媳婦,他懷疑再過不久自己就要心梗了。
江沉淵看著他,眼神淡漠的就像是看一個毫不相關(guān)的陌生人。
“秦書來之前江家也從來沒有安寧過不是嗎?”
他未出生的時候江老爺子就不喜歡他的父親,總是偏心二房,那時起江家就已經(jīng)不安寧了。
只是他的父親不愿和二房的人爭,主動搬出了老宅,減少了來往,可即便這樣江應(yīng)慈也沒有放過他們一家,甚至參與了他父母的車禍。
之后他們一家只剩他一個,二房變本加厲的折磨他。
江家沒有讓他安寧,他又怎么會讓江家安寧呢?
江老爺子沉重地嘆息一聲,嚴肅的表情柔和下來,放緩態(tài)度勸說。
“之前是我對不起你,你結(jié)婚的事我不會再逼你,但你必須換一個人,秦書在娛樂圈里的名聲你應(yīng)該不會不知道吧?她本家可支撐不了她在娛樂圈里胡作非為,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
“秦書從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人,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
秦書在娛樂圈里讓人迷惑的行為確實不少,但是這段時間接觸下來完全不同,而且她之前有沒有其他男人他更是比誰都清楚。
陸家那小子喜歡秦書繼妹喜歡的不得了,兩人之間更不可能了。
這次的談話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