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爺子:“你有什么想法?”
楊語惠站起來,“江二先生和我先生都有夫人,可志遠(yuǎn)少爺還沒有妻子,而我家薇薇也沒有嫁人,那不如他們兩個結(jié)婚,給今天這場鬧劇一個結(jié)局?!?
事情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那還不如讓薇薇嫁進(jìn)江家,以薇薇的聰明一定能將江家握在自己手里!
江老爺子沒有說話,只是皺眉表示自己并不太滿意。
而王秋鳳則是毫不猶豫的就拒絕。
“不可能!我不會允許這種女人嫁給我兒子,你們一家私生活混亂,要是嫁進(jìn)來還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事情呢!”
楊語惠頓時就不高興了,“什么叫這種女人!?我家薇薇的清白是被你老公給毀了的!”
另一邊的被陸父瘋狂捂嘴的陸言之掙脫束縛,大喊道,“我不同意!他們不愿要薇薇,我要!薇薇不能嫁給江……”
“啪!”
“唔唔唔……”
一直沒忍心對他動手的陸父終于忍不住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陸言之的臉上,隨后快速捂住他的嘴。
這一番動靜惹來了王秋鳳的注意。
“喏,這不正好,陸家少爺對你家女兒死心塌地,不介意她沒有清白,陸家你們也勉強(qiáng)能配得上,皆大歡喜了?!?
“呵!皆大歡喜?”
楊語惠冷笑一聲,眼里泛起殘忍的淚光,“我年過半百還要遭遇今天這種事情,我不顧自己為我愛的女兒爭取,不過是希望她不會因為你老公的所作所為而活不下去,可現(xiàn)在你江家竟然想絲毫不承擔(dān)責(zé)任,全身而退?”
“我呸!今天要是解決辦法我不滿意,明天我就吊死在你們江家門口!死后的冤魂永遠(yuǎn)纏著你們!”
越是豪門大族越是在意神鬼風(fēng)水一事,尤其是江老爺子現(xiàn)在八十歲,身體素質(zhì)每況愈下,和“死”一字的距離越來越近,最是忌諱聽到這種晦氣的東西。
江應(yīng)慈一家立刻就被威脅到了。
不僅僅是因為風(fēng)水的事情,還是因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們可以壓住很多傳聞,哪怕楊語惠死在家門口他們也可以壓住。
但是能壓多久?
從頭看到尾的江沉淵會做什么?
氣氛忽然凝固住。
這時,江沉淵突然站起身,“秦書困了,我先帶她回去了?!?
秦書在楊語惠提建議的時候就已經(jīng)困的不行了,越聽他們的爭論就越困。
于是手肘搭在扶手上,手肘撐著頭閉上了眼睛。
其實在場的人不是沒懷疑過秦書就是兇手,但是整個事情從頭到尾沒有秦書參與的痕跡,再加上剛剛秦書還主動提到了客房里的香味,又在這種場合睡得毫無負(fù)擔(dān),實在不像是兇手。
就連最恨她的葉薇薇都覺得給她安罪名不合理。
江沉淵抱起秦書就往外走。
江老爺子這會兒管江應(yīng)慈一家的事情就夠累的了,也懶得再和江沉淵糾纏,什么都沒說就讓他們走了。
秦書在被他抱起來的時候就醒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又閉上了眼睛,調(diào)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
但是上車之后她突然想起來,她還有問題要問他。
“老公,在二樓的時候,你到底怎么了?”
想了想又補(bǔ)充道,“沒關(guān)系的,就算你的身體有什么隱疾,我也絕對不會嫌棄你的,再說了,你這么有錢,只要耐心、配合地治療,絕對能治好的?!?
江沉淵敲了敲她的腦袋,“胡思亂想什么?”
“現(xiàn)在時間太晚了,我明天再告訴你。”
因為楊語惠他們毫無意義的吵架,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
要是告訴秦書,她要是忍不住想了,會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