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卻又有種難以言狀的悸動與曖昧。
房間里的氣氛越來越炙熱曖昧,寂靜的深夜里,他們甚至能聽到彼此心臟狂跳的聲音,頻率那么快。
直到周思卿細細檢查一遍,確認沒有殘留的小刺,她吐了一口氣,轉身就要下床放手電。
然而孟戰京沒給她離開的機會。
他翻身一躍而起,像是敏捷的獵豹,帶著一點粗魯,將她撲倒在床上。
“你……唔……”
沒給周思卿說話的機會,孟戰京已經吻上她的唇,啃噬掠奪,汲取著獨屬于她的甘甜。
不多會兒,周思卿那本就單薄的睡衣睡褲被扔到床下。
冬夜的寒涼讓她輕輕顫栗,下一秒,孟戰京扯過被子將他們裹起來,貼得那么緊。
“孟戰京,你放開我!”
周思卿終于能呼吸了,她后知后覺想起二人還在賭氣冷戰,于是抬手抵著他的胸膛試圖推開他。
“你還找我做什么?哼,那么喜歡和別的女人坐一起,那你去找她啊!”
不同于在軍營時的克制與無奈,在床上,在二人坦誠相待貼合擁抱的時候,孟戰京格外強勢與霸道。
“我偏要找你,我也只找你,誰讓你是我媳婦兒,嗯?”
周思卿越是不讓孟戰京親親摟摟,他就越是來勁兒,甚至單手將她的雙手鉗制在身后。
這個姿勢頗為……曖昧。
因為雙手被迫困在后背,周思卿的身軀不覺往前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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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送上門的小白兔,毫無反抗之力等著被野獸撕碎。
孟戰京自然不會辜負周思卿的“好意”……
直到周思卿啼哭出聲,意猶未盡的孟戰京終于放過了她。
他唇間滿是瀲滟水光,一雙眼眸帶著野獸獨有的興奮狂熱,喘著氣,將渾身顫抖的周思卿攬入懷中。
“小醋包,現在還生氣嗎?”
周思卿小死了一回。
她伏在孟戰京滿是汗水的懷中,紅唇微啟眼神迷離,每一處關節都是虛軟的。
“你……你……”
想嘴硬說自己還生氣,但想到孟戰京非人的手段,她又心虛了。
再來一次,怕是鬧出來的動靜更大,吵到父母可就更丟人了!
“我根本不認識那個女人,我向團長申請換座位,是打算和你一起坐的!”
孟戰京吻著周思卿汗津津的額頭,無奈說道:“那女人拉著不讓我走,恰巧首長們進來,我只能原地就坐。”
周思卿“哼”了聲,語氣里帶著嬌嗔。
“看在公婆的面子上,我就原諒你這一次吧,下不為例哦!”
其實她壓根兒就沒生氣,就是故意氣孟戰京而已。
他們之間的感情,豈是一個于笛或者白羽薇能隨意插足的?
若是沒有最基本的信任,今晚哪里能這樣抱在一起?
“你呢?我和別的男人當眾熱舞,你就不生氣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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