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體是什么,應(yīng)該都能懂。
“后來姚蓓蓓去廁所換了衣服,一邊哭一邊收拾東西,臨走時還跪在地上求白羽薇幫幫你,幫什么,我其實也不清楚!”
“我開車把她送到火車站,給她買了一張回老家的票,親眼看著她離開的。”
之前還兇神惡煞的孟沈遼此時搖搖欲墜,身體靠著墻壁站在那里,眼眶通紅神色痛苦。
“酒呢?姚蓓蓓走的時候,有沒有帶走半瓶洋酒?”
其實答案已經(jīng)知曉了,只是孟沈遼不敢面對而已。
岳武鳴搖了搖頭。
“沒,她就帶了幾件衣服走的,至于你說的半瓶洋酒……我臨走時恰好看到白羽薇將那半瓶洋酒倒進了馬桶里。”
當時他還覺得可惜,那么貴的酒怎么能倒掉呢?
孟沈遼微微閉上了眼睛,只覺得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著心口,疼到幾乎窒息。
當初那關(guān)鍵的半瓶酒失蹤不見,他以為是姚蓓蓓為了銷毀罪證帶走了,卻沒料到……
他可真是個蠢貨!一個無可救藥豬狗不如的蠢貨!
“那個,沈遼,既然你查起當年的事,還有一件事,我覺得應(yīng)該給你說。”
岳武鳴猶豫片刻說道:“我偷看了姚蓓蓓的身份證,所以知道她老家地址,事發(fā)半年后,我去過一趟她的老家。”
他真的沒有惡意,只是擔心白羽薇不肯放過這個無辜的女孩,所以專程確認姚蓓蓓是否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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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老家過得好嗎?”
孟沈遼的眼眶里出現(xiàn)了一抹亮光,聲音也變得溫柔。
“她被父母趕出了家門,獨自一人住在果園的土坯房里,沒有水沒有電,當時,她肚子已經(jīng)很大了!”
岳武鳴小心翼翼望向孟沈遼。
只見孟沈遼像是被人點了穴道,猛然站直身體后忽然變得僵直,那張俊臉像是承受極大痛苦后扭曲了,格外滲人。
“你說什么?她肚子很大了?生病了嗎?”
孟沈遼的聲音怪異,帶著顫抖與嘶啞。
生什么病?女人肚子變大是懷孕!孟沈遼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但岳武鳴不敢說這些話。
“不是生病,是懷孕了,看樣子是快要生了,我……我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就趁著她出門,把身上的錢都扔進了土坯房里。”
也沒多少,就幾百塊錢而已,卻已經(jīng)是他三個月的工資。
“雖然你倆沒結(jié)婚,但她肚子里的孩子畢竟喊我一聲叔叔,我也……哎,沈遼你去哪!”
岳武鳴話說一半,只見孟沈遼忽然轉(zhuǎn)身沖入夜色中,像是瘋了。
“戰(zhàn)京,你去追他!”
周思卿忙推了孟戰(zhàn)京一把,催促丈夫去追情緒失控的孟沈遼。
自己則掏出手帕遞給岳武鳴。
“表哥,實在對不住,沈遼他下手沒個輕重,您別和他一般見識。”
岳武鳴苦笑著搖了搖頭。
“也是我活該,我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瞞了他這么大的事情,他生氣是應(yīng)該的。”
“不管他認不認我這個表哥,可在我心中,他永遠是我的小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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