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君堂抱著周思卿下了臺階。
“君堂,卿卿她……”
王雪絨剛開口,就被宋輝月打斷。
“雪絨,你若是對思卿的清白有所懷疑,大可以當面問她,再不濟來我家找我們,何必要……”
宋輝月用譴責的語氣說道:“你做事太過分了!”
沒有給王雪絨解釋的機會,周君堂甚至沒有搭理比自己軍銜高的孟瀾海,將女兒放進車里離開了。
陵園陡然變得安靜。
甚至連貓頭鷹們也停止了叫喚,死一般的沉寂,讓孟戰(zhàn)京痛到幾乎喘不過氣來。
“思卿當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劉南梟離開時,冷笑看著孟戰(zhàn)京說道:“若是早知道你會這樣傷害她,當初我便是與你撕破臉,也會將她搶過來!”
“你有什么資格和我搶?你的岳繁星如今還等著執(zhí)行死刑呢!”
孟戰(zhàn)京冷笑說道:“你還在接受調查,能不能重新穿上那身軍裝都還兩說,你搶我的女人?你也配?”
這話無疑像是一根尖刺扎進了劉南梟的心尖。
他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半晌,一拳砸在身邊的樹干上,驚動了樹梢的鳥兒……
“還有你,林淮!”
孟戰(zhàn)京看著林淮警告道:“當初你怎么傷害她的,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別以為請飄飄飄一句道歉,就能抹平欠她的債!”
“別說我還活著,就算是我死了,你也沒資格得到她!”
他的卿卿何其美好?連他都配不上她,更別說林淮和劉南梟了!
轉身跳上了車,孟戰(zhàn)京將油門一腳踩到底,汽車的轟鳴聲撕裂的夜的寂靜,他追隨著周思卿離開的影子,緊緊跟了上去。
周思卿回到了周家,回到了她出嫁前住過的房間里。
即使她很久沒回來,房間也始終保持著干凈整齊,連被子都散發(fā)著陽光的味道。
她被父親抱下了車,安置在她的房間里,母親擰了熱毛巾給她擦臉,還在偷偷啜泣。
“你這孩子……!”
宋輝月想要責備幾句,卻被周君堂阻攔。
“孩子心里已經很難受了,你還說這些干什么?”
周君堂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皺眉說道:“不管孟家和孟戰(zhàn)京有什么苦衷,但他們對我女兒的傷害都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這幾日我也陸陸續(xù)續(xù)聽到了不少關于思卿的流言蜚語,實在是過于離譜和不堪,我覺得不太對勁兒!”
說到這里,周君堂的神色越發(fā)凝重。
“我懷疑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散布謠言,故意要毀了思卿的名聲,甚至逼著她和孟戰(zhàn)京離婚!”
周君堂一拳砸在了書桌上,上面的物品被震出了巨大響聲。
“我非得將這個心思惡毒的兇手揪出來,我周君堂的女兒豈是隨意被人欺負的?”
重生八零踹渣男,我高嫁大院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