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卿酒量確實不太好,但今晚的她們,其實沒怎么喝高度數的酒。
該說不說,這地方收費貴確實是有道理的,孟戰京被自家大哥孟平津狂揍時,樓上的周思卿等人就得到了消息。
所謂做賊心虛,大概就是形容她們仨的。
周思卿第一反應就是逃,可歐陽望舒卻拉住了她。
“現在要是跑了,咱們可就等于坐實了罪名,渾身長嘴都說不清楚!”
當時岳棗宜大喇喇自報家門,要說她們沒來過,顯然不可能,孟戰京又不是傻子!
“就是,咱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跑什么?”
岳棗宜也反應過來,理不直氣也壯說道:“憑什么岳晉中能來這里?憑什么我們不能來這里?都什么年代了,男女早就平等了!”
“思卿,咱們就坐在這里,我倒是要看看孟戰京能拿你怎么樣!”
岳棗宜拉著周思卿坐回到沙發上,說道:“咱們仨,他一個,還能怕他不成?”
但很快,她們又接到了一個更可怕的消息。
嗯,不光孟戰京來了,還有岳青民夫婦,孟瀾海夫婦與周君堂夫婦。
這是岳晉中打發了自己的狗腿子,特意從后門溜進來給周思卿等人報信的。
“別試圖逃跑了,前門有你們的媽,后門有你們的爸,這六位守在門口,別說是大活人,就是你們變成蚊子也逃不走了!”
小狗腿一比一復述了岳晉中的話,當即又溜了……
這下,三個女人徹底笑不出來了。
但岳棗宜不愧是岳棗宜,短暫驚慌后又想出了好辦法。
裝醉!
岳棗宜吩咐道:“一會兒他們來了,咱們就裝醉,不管她們說什么,咱們都裝糊涂!”
所以在宋輝月推開門的瞬間,周思卿就看到了。
她心里慌得一批,但依然按照原計劃行事,裝作什么都沒看到,甚至還故意往嘴里灌了兩口酒。
我踏馬,那酒是真辣!
雖然在裝醉,但周思卿還是不遺余力拍孟戰京的馬屁哄他高興,好給自己留條后路。
直到岳棗宜和歐陽望舒被帶走,直到這房間里剩她一人,周思卿終于慌了。
溜走未遂,又被孟戰京帶到這隱蔽的地方,過度的驚慌讓她忘記裝醉的事,于是,徹底露餡兒了……
“咳!咳咳!”
呆滯三秒,周思卿又打了個酒嗝。
“嗯?什么?你說什么?我聽不見!”
她故意裝傻,說道:“你要帶我去哪里?哎,你要干嘛?我可是有丈夫的人,我給你講,我老公很厲害的!”
“我很愛我老公,我老公也愛我,你,你放開我!”
孟戰京輕松治住了周思卿。
她被困在墻壁與男人的懷抱之間,亂踢的腳被孟戰京鐵鉗一般的雙腿控制住,此時連動也動不了。
“既然很愛你老公,又跑到這地方做什么?嗯?”
“你也知道你老公很愛你,那你又怎么忍心讓他傷心?”
孟戰京現在心情好得很,有的是時間和周思卿演戲。
既然她要裝醉,那他就陪著,他倒是要看看,她能演到什么時候!
“你剛才說什么?你老公很厲害?展開說說,他怎么厲害了?他哪方面最厲害?或許你試試我,保不齊我比他更厲害?”
一邊說著,孟戰京一邊撕扯周思卿的衣衫。
“哎,你這人……”
周思卿被嚇了一大跳,手忙腳亂反抗,奈何越是反抗越是沒用,很快,她就輸得一敗涂地。
在孟戰京的懷里,她身上的毛衣被狗男人推高到脖子,露出一截纖細白皙的腰肢,無比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