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棗宜沒有做過這些事,從小到大,都是別人照顧她的。
她想要幫忙,可卻有點束手無策,拿著棉球和碘酒,竟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
“拿鑷子夾起棉球,然后蘸碘酒!”
見狀,孟衛東笑著開口。
岳棗宜忙不迭拿起鑷子,卻嘴硬說道:“用得著你教嗎?我又不是不會!”
“是是是,你什么都會!”
孟衛東開著玩笑,說道:“你可是岳棗宜吶,這世上有你不會的事嗎?畢竟你膽子大到主動要求做人質……嗷!”
話沒說完,手心一陣劇痛。
之前在飛機上勇敢的孟衛東此時嚎得像是待宰的豬。
他瞪大眼睛看著岳棗宜咬牙說道:“你……你能輕一點嗎?我懷疑你是在故意報復我!”
岳棗宜知道自己錯了。
她不該那么笨拙,在消毒時不慎用鑷子戳中了孟衛東的傷口。
可她真不是故意的啊,就是……就是這鑷子不太聽使喚而已!
看著鮮血從孟衛東的手心涌出來,岳棗宜心疼得不行,淚汪汪的差點就哭了,但嘴巴卻依然很硬。
“你就不能忍一忍嗎?這點疼都忍不了?你還是男人嗎?”
這話懟得孟衛東啞口無言,行,岳棗宜你可真行!
雖然嘴上嚷嚷著讓孟衛東忍一忍,可接下來,岳棗宜的動作格外輕柔小心,甚至還俯下身,小口小口吹氣,天真的想要緩解孟衛東的疼痛。
這微小的動作沒有逃過孟衛東的眼睛。
他低頭看著這個幾乎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孩,看著她凌亂的發絲還有姣好的側臉,心止不住狂跳。
消毒完畢,周思卿給孟衛東處理好傷口。
紀坪送來的醫藥箱里竟然還有一支局部麻醉劑,正好供周思卿縫合傷口時使用。
她有在前線野戰醫院救死扶傷的經驗,縫合傷口這種小事對她來說小菜一碟。
很快,她將線頭打了個結,用剪刀剪斷了。
“半個月后拆線,在這期間最好不要碰水,以免引起感染!”
周思卿剛說完,只聽岳青民出聲附和。
“對,傷口確實不能沾水,岳棗宜……”
他扭頭望向自己的女兒,說道:“人家衛東是為了保護你才受傷的,接下來半個月里,就由你來照顧他!”
若是以前,以岳棗宜的脾氣早就跳起來抗議了。
但今天的岳棗宜竟然破天荒很是聽話。
她點頭說道:“我知道!”
說罷,她擰了熱毛巾走到孟衛東面前,有點笨拙和害羞的,給他擦了臉,還順帶將手上殘留的血跡一道擦凈。
“聽到了沒?在你傷好之前,你都得聽我的!”
孟衛東笑著點了點頭。
岳青民看著眼前這一幕,眼底閃過一抹欣慰的笑。
這樁婚事,成了!
重生八零踹渣男,我高嫁大院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