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絨氣到渾身發抖。
她知道于笛不知廉恥,卻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心狠手辣。
她不止要搶走孟戰京,甚至還要毀了他,滅了他!
“怎么?受不了了?我勸你別和我作對,痛痛快快認下我這個兒媳婦,將來或許我還能發善心給你養老!”
“把我逼急了,我讓你雞飛蛋打!”
一旁的宋輝月忽然發出冷笑。
“我還以為打敗我女兒的女人是如何優秀能干呢,原來就是這么一個貨色!”
她說道:“這不是我女兒的問題,是孟戰京腦子有病眼瞎的問題,甚至我忽然慶幸,離婚是對的!”
“和孟戰京這種蠢東西過一輩子,才是對我女兒的玷污!”
說罷她轉身就要走。
“靜萍,我們走吧,沒必要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
陳靜萍一直靠在門框上,雙臂環胸看熱鬧。
“你要是真咽不下這口氣,我幫你動手教訓那女人幾下?”
她看著宋輝月說道。
“沒必要,我還嫌打她臟了你的手呢!”
宋輝月說罷就下樓,只剩下被氣到渾身發抖的王雪絨。
于笛是一點都不緊張吶,甚至還故意說道:“你這個母親當得太不稱職了,你看人家孟平津,從商做生意這些年,住著豪宅開著豪車,再看戰京……”
“槍林彈雨里走一遭,最后什么都沒撈著,一個副團長就打發了他!你們還沾沾自喜引以為傲,真是蠢貨!”
“我給你說啊,當兵的人啊,這里都不太好使!”
于笛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滿臉嘲諷。
原本已經要離開的陳靜萍聽到這話,停下腳步轉過頭來。
“剛才你說什么?來,再說一遍給我聽聽!”
于笛不知道陳靜萍的來路,以為和王雪絨一樣都是沒什么威脅的人。
她便挑釁著再重復了剛才的話,甚至還比劃了一個帶有羞辱意思的手勢。
下一秒,于笛飛了。
陳靜萍抓起她的胳膊,一個過肩摔,直接將她狠狠摔在了地上。
“你就事論事吵架沒問題,甚至你罵孟戰京與王雪絨也沒問題,這是私事,但你不該辱罵我的戰友!”
“他們沒什么本事?要不是他們用生命鮮血守衛國家,哪里有你今日在這豪宅里大放厥詞?”
“國外的空氣多香甜?你在國外敢這么囂張吧?你跪得太久了,連你祖宗是誰都不記得了!”
……
陳靜萍的脾氣其實不太好。
她不動手則已,一旦動起手來那絕對不是好惹的。
一個過肩摔不足以平息她的怒氣,于是她像是拖死狗一樣,拖著于笛下樓走到客廳。
于笛哪里還有剛才的囂張,她又疼又怕,忍不住哀嚎慘叫,一邊求饒,一邊喊著救命。
“喊救命?行啊,你喊啊,就在這里給我大聲喊,我倒是要看看誰能來救你!”
陳靜萍是真颯,她非但不收手,反而打開窗戶,讓于笛伸出頭喊救命,甚至手下的動作更狠了……
周思卿等到中午,也沒等來母親回家帶她下館子,反倒是歐陽望舒打來電話,語氣很是急切。
“卿卿,出事了!”
電話里,歐陽望舒似乎也不太了解事情的經過,只知道與孟戰京有關。
“派出所?你說我媽他們都被帶到了派出所?”
周思卿驚得語調都變了。
“我媽打架?這怎么可能?”
歐然而歐陽望舒連派出所的名字都說了出來,周思卿不得不信。
她當即開車出門,很快就趕到了歐陽望舒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