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淮承認他就是故意挑撥離間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男人和女人之間無非就那么點事兒,那于笛雖不如周思卿好看,但架不住經(jīng)驗豐富啊!
孟戰(zhàn)京一個熱血正旺的男人,對吧,日夜和這么一個狐貍精相處,他能抵擋得住?
反正他是不信男女之間有所謂的清白關系!
周思卿也跟著附和。
“對啊,你和于笛之間……嗯,我不是不能理解,畢竟你在執(zhí)行任務嘛,作出犧牲也是在所難免,而且你這……”
她有點皮笑肉不笑。
“而且你也不算犧牲,反正這件事到最后都是男人占便宜,咱們倆是一家人,你占便宜就相當于我占便宜,嗯,挺好的!”
“挺好的”這三個字,周思卿咬得很重,像是咬著孟戰(zhàn)京的皮肉,讓他有點膽戰(zhàn)心驚。
“媳婦兒我對天發(fā)誓,我絕對沒碰她一下!”
孟戰(zhàn)京看了看手腕的表,說道:“天很快就亮了,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是如何瞞天過海了!”
于笛動了動酸痛的身體,忍不住發(fā)出難捱的痛呼。
好痛,像是被車碾過一般,又像是被誰揍過,渾身上下都是痛感。
她輕輕“哼”了聲,睜眼,只見孟戰(zhàn)京正站在窗口抽煙,衣著整齊,只是頭發(fā)還濕漉漉的,顯然是剛洗過澡。
“戰(zhàn)京!”
于笛掙扎著坐起來,腦子里有點空白。
“我這……又斷片了,這藥物的副作用太大了,回頭我得找醫(yī)生聊聊,給我換個溫和一點的助眠藥!”
她捏著抽痛的太陽穴,半晌才說道。
“你只是神情有點恍惚,身體可一點都不恍惚,昨晚的你……”
孟戰(zhàn)京回頭看著于笛,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咬痕說道:“現(xiàn)在還疼呢!”
那咬痕像是徽章與烙印,讓于笛眼底不覺涌出得意之色。
“難怪我今早醒來渾身酸痛,原來是你在報復我呀!”
她看著床下被撕爛并散落一地的衣物,忍不住露出滿意的笑容。
“快些洗漱起床吧,諾夫昨晚連夜離開了,好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孟戰(zhàn)京將提前準備好的衣服扔給于笛,從頭到尾沒有多看她一眼。
等于笛換好衣服走出臥室時,只見周思卿正與林淮面對面坐在餐桌前用早餐。
“吃個雞蛋補充營養(yǎng)!”
林淮將剝殼的水煮蛋放在周思卿盤子里,溫聲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吃蛋黃,蛋黃你剩著給我吃就好!”
“喲,都到這一步了,林淮還深情一片啊,你這……喜歡綠色?”
一邊說著,于笛將桌上的白灼菜心都夾到林淮盤子里,笑得不懷好意。
“綠色最健康了!”
林淮將于笛夾來的菜直接倒進垃圾桶里。
“太臟了!”
于笛也不惱,又看著安靜吃飯的周思卿。
“我該叫你什么呢?叫你周小姐?林太太?亦或者……大嫂?”
她忽然捂嘴笑,說道:“大嫂也是暫時的,畢竟你能不能活著從諾夫的床上離開,都不好說呢!”
“你知道諾夫為什么對你感興趣嗎?除了你的美貌之外,還有你孕婦的身份!”
她笑得惡心,說道:“雖然他有無數(shù)的女人,但孕婦……男人都喜歡獵奇,而且沒底線沒節(jié)操!”
“滾!”
周思卿拿起吃剩的蛋黃,直接砸在于笛臉上。
蛋黃散開,有一點沾在于笛的頭發(fā)絲上,看上去滑稽可笑。
“周思卿!”
孟戰(zhàn)京上前幾步,掐住了周思卿的脖子。
外人看來是在用力掐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