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
陳文把剛剛抽過的雪茄直接塞進(jìn)駱駝小弟嘴里。
“知道回去該怎么交代嗎?”
此刻,駱駝的小弟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緊張到不敢說話。
“不中用就跟他一個下場。”
陳文繼續(xù)說著。
聽到這句話,小弟滿是緊張的連忙說道:“笑……笑面虎吳志偉想上位,做到了大佬,我剛好碰見,替大佬報了仇。”
聽到這番話后,陳文的臉上露出笑容。
隨后,他直接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放心,有我在,你們東星下任龍頭不會虧待你。”
“多謝文哥!”
小弟早就已經(jīng)被嚇傻了眼。
陳文的這些話,換做其他人,恨不得跪在地上感謝。
可他不過就是木訥的站在原地回答著。
搞定完這里的事情過后,陳文帶著天養(yǎng)生回了銅鑼灣。
回去的路上。
“文哥,下次出手能不能給個信號,搞得我都有點(diǎn)懵了!”
天養(yǎng)生略帶著幾分抱怨的意味說道。
聽到這句話,陳文不過就是微微一笑:“下次?能讓我親自出手的也沒幾個。”
“這個好啊,剛好都交給我去做,這事我擅長。”
天養(yǎng)生一臉得意,好似在陳文這里拿了什么好處。
隨后,通過后視鏡看著陳文,他又再度問道:“文哥,東星社新任龍頭會是誰啊?”
“怎么這么問?”
陳文同樣看向后視鏡里的天養(yǎng)生。
“你剛剛不是同他講,新一任龍頭不會虧待他嗎?”
天養(yǎng)生有些不解的繼續(xù)追問。
“啊,目前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說吧。”
陳文的意思已經(jīng)在明顯不過。
在這個時候做掉了東星社的駱駝,東星社龍頭的位置就空了出來。
那么,到底誰能夠坐到東星社龍頭這個位置上。
這早就已經(jīng)不是東星內(nèi)部的事情。
這是陳文的事。
換句話說,想要做東星社的龍頭,必須陳文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才算。
若非如此,那今后這幫人都得和笑面虎一個下場。
……
翌日。
駱駝死亡的消息很快便傳遍整個港島。
“做小弟的都要捅大哥了,東星社還真是只出反骨仔啊。”
“可我怎么聽說。駱駝剛回港島就直接去找了靚坤,該不會是靚坤動的手腳吧。”
“小弟想爭龍頭,什么事情做不出來?何況那還是東星,走著瞧嘍。”
“說不定是進(jìn)不了新洪興物業(yè),自我了結(jié)了呢。”
“……”
眾人對于這個消息議論紛紛。
可這畢竟是江湖上的事情,誰又能夠說得清楚?
換句話說,江湖事江湖了,無論這件事情有多離譜都已經(jīng)了結(jié)。
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為了一個死人而伸張正義。
別說是東星了,就連整個港島同樣如此。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
東星社為前一任龍頭駱駝舉辦了葬禮。
只是,這段時間內(nèi),東星社不知道走了什么霉運(yùn)。
從下山虎開始到現(xiàn)在為止,接二連三的損失一個又一個的悍將。
這也逼的東星那些都已經(jīng)退休的叔伯出來撐場子。
在這場葬禮上,表現(xiàn)最為出色的當(dāng)屬東星社的本叔。
“都退休了,還要出來撐場子,東星社是真沒人了,我要是他,早躲起來念佛經(jīng)了。”
“話可不能這么說啊,駱駝死了,這時候誰出來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