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人從麻袋里面滾了出來。
整個人的身上滿是鮮血,臉上被打的不成樣子,十根手指頭也是血乎乎的,漆黑一片。
“這是……”
一股不祥的預感瞬間襲來,倪永孝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見倪永孝這個樣子,天養(yǎng)生忍不住撇嘴:“你自己問他嘍。”
“生哥,有沒有搞錯啊,這小子連氣都沒有,怎么問?”
“再說了,就算是有氣也講不了話,舌頭都被割了。”
天養(yǎng)武立刻回答道。
經(jīng)此一遭,倪永孝是徹底領(lǐng)教了陳文的本事。
他能夠在整個港島呼風喚雨,哪里僅僅只是他會食腦那么簡單?
手底下還有一批悍匪,各個心狠手辣。
不過,此時的他也并沒有想太多。
畢竟,陳文還在惦記著他手上的生意。
大不了就是直接把手上的生意拱手送人。
可這架在脖子上的刀又該如何解釋?
“講什么啊,既然孝哥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那就一起問問清楚嘍。”
天養(yǎng)生滿是囂張的說道。
毫無疑問,黃志誠已經(jīng)斷氣。
要倪永孝去找黃志誠問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這不是擺明了就是要倪永孝下去一起陪黃志誠?
看著天養(yǎng)生如此囂張,阿渣表情格外的激動:“好刺激啊!”
“喂,你們有沒有搞錯,是我找陳文幫我做事的。”
“我可都答應你們老頂了,擺平這件事情,我倪家所有的生意全部都歸他,你們別亂來。”
倪永孝眼睛斜視抵在脖子上的短刀。
就連講一句話都不敢大喘氣,恐怕一不留神,對方的手就在他的脖子上來一刀。
“你是真的蠢啊。”
“我早就告訴過你這一間別墅里所有的人都得死,你不是人?還是說,你覺得自己的魅力能夠征服得了渣哥?”
天養(yǎng)生一臉不屑的同倪永孝講道。
講到后半句時,還不忘把阿渣也拉扯進來。
“喂,阿生,我知道你嫉妒我,可你也不用這么惡心我吧?”
阿渣連忙說道。
可這幾位悍匪之間打趣的聲音,在倪永孝看來卻是格外的刺耳。
“除掉我,你們沒辦法跟陳文交代,我勸你們慎重。”
倪永孝繼續(xù)為自己辯解道。
可聽到這句話,天養(yǎng)生直接拿小手指鉆了鉆耳朵。
“是我講話說不清楚,還是你聽不明白?”
“都和你講了,這事兒就是文哥的安排,你當文哥真看得上你那點生意?”
天養(yǎng)生的這番話,讓倪永孝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整個港島沒有哪個不覬覦倪家的產(chǎn)業(yè)。
隨便走一趟,橘子粉就能賺幾千萬的流水。
可天養(yǎng)生竟然在這個時候講,陳文看不上?
這簡直不要太離譜!
就更別說,這個條件可是陳文答應替倪永孝做事的時候,陳文自己提出的。
為了搞定這件事情,陳文還得罪了警察。
除掉了一個反黑組組長,光是這一點,就足夠陳文把牢底坐穿。
事情都已經(jīng)做到這個地步。
回過頭來跟我講,陳文看上的不是我的生意?
“行了,早跟他廢話了,等會兒人該來了。”
阿虎站在墻頭上對別墅內(nèi)的幾人提醒道。
毫無疑問,今天晚上這間別墅里必定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而現(xiàn)在,韓琛已死,韓琛的老婆Mary被阿渣玩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