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把荷包奪了回來,那梔子又是疑問了一下,又看見李秋緊張臉紅的模樣,小手一指,笑嘻嘻的說。
那梔子:“哦,原來那個是你和大大的定情信物…對不對…”
李秋:“你…你孩子家家你知道什么啊!”
那梔子:“我怎么不知道了,大大小的時候就會繡這個五角星,她還給我繡過手帕和幫我縫過衣服呢!”
李秋:“你快回去睡覺吧!”
那梔子:“你臉紅什么啊!”
李秋:“我…我喝了姜湯熱的…”
那梔子:“不對,我也喝了姜湯,我怎么不熱…心虛,是不是心虛…”
李秋:“哎呀你…早知道就不給你做姜湯…”
那梔子:“好好好,既然你是大大男朋友,我什么都不說,我祝福你們,走了,睡覺去了…”
那梔子跑了,話還沒說完就跑了,李秋用力的捏著這個荷包,嘆了口氣。
出來廚房,剛好看見那梔子進了周大年家東屋,和他的西屋只有一墻之隔的東屋,荷包里的梔子花散出香味,居然和那梔子身上的香味是一樣的,此時的李秋望著周大年家東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陸:“你撒尿這么久呢!哇啊!”
李秋:“啊!你怎么出來了…”
白陸:“什么?。∥页鰜砣瞿颉?
李秋:“你快去吧!我回屋睡覺了…”
李秋捏著荷包跑回屋子,白陸納悶,怎么李秋剛才的反應和發現周深和上官淺親嘴的反應一樣呢!難不成李秋也和誰親嘴了??!白陸環顧四周,只有豬圈里的豬哼哼,尿完尿的白陸打了一個冷戰,趕快跑回屋子,李秋已經睡下了,白陸也鉆進李冬的被窩里,繼續做他的春秋大夢。
李秋面朝墻,手里捏著荷包,牙咬的緊實,李秋知道,自己喝了姜湯此時臉紅脖子也紅,不用刻意的聞也能聞見梔子花的香氣,順著香氣李秋閉上眼睛,睡去。
那梔子回了屋,姜湯喝完,身上開始發熱,脫掉自己的衣服,躺在炕上胡思亂想。
那梔子:“大大長什么樣子了,怎么就和李秋處上對象了,那小小呢?和李冬嘛?這里周深和上官淺的感情好,有還好幾對已經成家結婚得了,我才比他們小一歲,我怎么就沒有男朋友之類的,嗚…可能是我以前太任性了,把男孩子都嚇跑了,這回回去一定要好好表現,爭取早日找一個高高大大的男孩子,大大的男孩子那不就是李秋嘛!啊!李秋做的姜湯真好喝,喝完胃里暖暖的。有機會還要來這,還要來這喝姜湯…”
那梔子碎碎念,一會想到這,一會想到那,不知道幾點,慢慢睡了過去。
夜晚總算安靜,靜的能聽見心跳,上官淺在周深懷里睡熟了,周深抽出胳膊,拿著竹扇子給上官淺扇風,想讓上官淺睡得能舒服些。
上官淺平躺著,白皙的皮膚透著光亮,周深瞇著眼睛欣賞,慢慢的湊上去,舔一舔才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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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淺:“別鬧,睡覺…”
周深知道這是上官淺睡夢里的拒絕,停下動作,用胳膊戳著腦袋,靜靜的欣賞著這一尤物。
周深:“我哪來的這么好的福氣…”
這是周深腦海里經常出現的話,自從有了上官淺來到他身邊,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干起活來再沒喊過累,反而干勁十足,和胡軍比這掙公分,上官淺和周深過日子沒有要求什么,也沒有不滿足的地方,在桂陽,有時候連一瓶雪花膏周深都沒法給她找到,有時候周深對上官淺會溢出滿滿的心疼,有時候又會迸發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私有欲,仿佛上官淺的世界里只允許有他,周深輕撫上官淺額前的頭發,雙手間溫柔的愛意不予言表。
上官淺感到癢會突然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