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軍:“你就算是和凌籠離婚了,你也是個二婚,人家憑什么跟你啊…”
馬曉:“憑我們有感情啊。”
李秋:“多深的感情啊,幾杯酒就能把人認錯了,快別裝了,我們都是男人,都知道你怎么想的。”
馬曉:“我怎么想的,你說我怎么想的。”
白陸:“你嫌凌籠丑唄,你倆那什么的時候 你是不是蒙著她的臉…”
馬曉:“我忍你半天了啊,就你說話難聽,你給我閉嘴。”
白陸:“我可閉不上嘴 又不是你得了痔瘡的屁股,我可閉不上嘴。”
李慧:“痔瘡…哈哈…白陸你說話太逗了…”
李慧突然捂著嘴笑了出來,除了胡軍和那梔子不知道什么是痔瘡,眾人可都知道,嚴燕也笑了出來,上官淺告訴那梔子什么是痔瘡,那梔子哈哈大笑著,幾個女同志隨著李慧笑得開心呢。
胡軍:“蓉兒,痔瘡是什么?”
康蓉:“耳朵過來,我告訴你…”
胡軍:“哈哈哈…”
眾人:“哈哈哈…哈哈…”
凌籠:“走了…”
馬曉:“不走。”
幾人咬耳朵說話,隨后幾人大笑,笑得馬曉臉紅,凌籠知道她們心齊,和他們作對沒好果子吃,凌籠拉著馬曉就要走,馬曉還是不走。
白陸:“好笑吧,我有的是笑話逗你開心呢,以后慢慢說給你聽。”
李慧:“嗯,哈哈…咱們走吧,媽,我歇夠了,咱們走了…”
王淑賢從老凌和馬力嘴里一句一句聽明白了,周大年在旁邊勸著,萬一王淑賢真給馬曉和凌籠點了就不是小事了。
王淑賢氣憤的和馬力老凌擺擺手,答應不告訴上面的人這兩個人的事,以后和他們再無糾纏,馬力和老凌點頭哈腰的,王淑賢過來和李慧要回家,馬曉被凌籠馬力拉著呢,馬曉不死心朝著眾人的背影大喊。
馬曉:“李慧 你再等等我,咱們有感情的,你都和我親嘴了,別人也不會要你了。”
馬力:“閉嘴,回家…”
聞言,李慧停下腳步笑著的臉又黯淡下去,眾人回頭看馬曉,這咋這不是個東西啊。
眾人:“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王淑賢:“我打死你…”
李慧:“媽,走吧。”
王淑賢又要打,李慧拉住王淑賢,沒回頭,也沒抬起腦袋,在這么多人面前說這樣的話,絲毫沒在乎李慧名聲一點,李慧不是凌籠,沒有她的不擇手段。
李慧想到他和馬曉的曾經 那些情詩也好,親密也好,都如一壺春水般付之東流,這個男人,玩弄她感情的男人,連最后的體面都不給她。
想到這,李慧低著的腦袋更低了。白陸看李慧這樣可心疼了,什么親嘴不親嘴的,他還和李冬親嘴了呢,白陸拉過李慧,要給她好好出氣。
白陸:“李慧,過來。”
白陸一把摟過李慧的胳膊,他倆站到馬曉面前,白陸用手抬起她的腦袋,往他肩上一放,緊緊摟著李慧,朝著馬曉大聲的說。
白陸:“我白陸,此生非李慧不娶,不許低頭,抬起頭,吃糖,日子甜著呢。”
于此同時,白陸又剝開一顆糖塞進李慧嘴里,李慧看著他,白陸從糖袋子里抓出一大把糖扔向馬曉和凌籠,往他們臉上狠狠一砸,隨后白陸牽起李慧的手對著馬曉說。
白陸:“請你們這對狗男女吃我們倆的喜糖,甜著呢,走,回家。”
說完白陸就拉著李慧大步往前走,馬曉不甘示弱的追上去,攔在兩個人面前。
白陸:“我草擬…”
李慧:“白陸 你先別說話…”
李慧抬起頭看馬曉,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