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準(zhǔn)備好了,隨時能為景家獻(xiàn)出生命。”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書房中,油燈中有著燈芯在燃燒,昏黃的光芒,散發(fā)開來,唯有一處角落沒有被照亮。
景淵眼目微閉,好半晌后,方才平靜的道:“夜滄瀾現(xiàn)在可是永遠(yuǎn)回不來了?”
黑暗的角落中,有人影似是如燭火般的飄動了一下,旋即有沙啞的笑聲響起:“那個女人,可沒那么容易死,不過也別想完好無損的出來。”
“哼!若不是我們景家年年都要給夜雨宗上交豐厚的供奉,景家的實(shí)力遠(yuǎn)遠(yuǎn)不止于此!”景淵搖搖頭,眼中閃過一抹陰狠。
“你說過會幫我!”景軒忽然又盯緊黑暗的角落中。
聽到夜滄瀾沒那么容易死,景淵十分不滿意。
“我們有我們想要的東西,一個小小的夜雨宗,還不值得我們大費(fèi)周章。”
“不過,若是你加入我們……”
“我們可以給你親手覆滅夜雨宗的機(jī)會。”黑暗中的人似是有微笑聲傳來。
他的如同惡魔一般,充滿了蠱惑。
景淵的面龐在燈火下有些晦暗,目光明滅不定,卻是長久的沉默了下來。
黑暗中,有一只手伸了出來,那只手的黑色袖袍上,繡著一朵漂浮不定的金色云朵。
……
“瞧一瞧看一看啦,夜雨宗的特產(chǎn),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dāng),男人用了能壯陽,女人用了能滋陰!”
一大早,許揚(yáng)就帶著幾個小弟在山腳擺起地攤,吆喝著。
在他們面前,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玉瓶,這些玉瓶中裝的并非丹藥,而是他特意用泉水稀釋過的云華露。
花上一點(diǎn)小錢,從宗門內(nèi)兌換云華露,稀釋后在一個個高價賣給不知情的外人,這招簡直百試百靈,反正對于外人來講,好用就行。
好在夜滄瀾不在,不然許揚(yáng)有要被掛在宗主塔上了。
“諸位道友,大比究竟誰能一舉奪冠呢?”
另一邊,幾位弟子也在一旁吆喝著,聲音絲毫不比許揚(yáng)那邊的小。
“歡迎各位道友前來下注。”
“當(dāng)然了,我推薦諸位選擇比較熱門的弟子下注,比如連續(xù)保持十七場霸臺的弟子即墨絕,以及景家天驕景軒,還有夜滄瀾的親傳弟子許揚(yáng)。”
很快,便是有不少人押注。
“我壓景軒!”
“我壓許揚(yáng)。”
“……”
“我壓陌原!”
此話一出,人群中略有騷動,陌原?那誰啊?聽都沒聽說過。
“陌原,這次本小姐可是把所有資金壓在你身上了,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蘇雅自語道。
就在許揚(yáng)做生意做得火熱時,學(xué)堂內(nèi),陌原的發(fā)頂早已成了雞窩頭,衣服破爛不堪,看上去很像一名乞丐。
但眼中的興奮之色,讓他完全忽略了自身破爛的衣服。
只見學(xué)堂內(nèi),一黑一白的靈陣幾乎占滿了半個學(xué)堂,靈陣黑白分明,變幻莫測,如同太極。
“兩儀陣,成功了!”
原啟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