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檢查出什么來,好在這些弟子只是和別人有許多小摩擦,并無大事。
這和先前那個弟子范斌如出一轍,一向慎重的夕蓉懷疑夜雨宗是不是偷偷溜進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但除了那些弟子有些反常之外,她并未找到任何證據。
直到,夕蓉來到了山上的一處湖泊邊,相比大比上觀眾們響徹廣場的興奮聲和喝彩聲,這里就顯得寧靜無比。
湖岸的石亭中,一位灰衣老人正在安靜的垂釣,老人閉目養神,即使有著魚兒在晃動魚餌也不為所動,顯然,他的注意力并未在這上面。
“汪長老?”夕蓉疑惑的出聲。
雖然不太理解為什么這個夜雨宗二長老不去看大比,但夕蓉依舊恭敬的行了一禮。
“夕丫頭,這里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汪震洪睜開眼睛,平靜的說道,聲音略帶一絲蒼老。
“弟子只是最近發現宗內許多人有些怪異,前來調查此事,還望長老恕罪。”接著夕蓉又深鞠一躬。
夕蓉心中已經開始有一絲懷疑了。
“雖然在那遙遠的五帝域和九天域來說,入命境不值一提,但入命境這一門坎,讓天玄域無數人望而止步。”汪震洪望著湖中那深不見底的湖水,眼中閃過一絲渴望,但想到晉級入命境的難度,又嘆息一聲。
“以長老的修為,如今只距入命境有一線之隔,晉級入命,是遲早的事。”夕蓉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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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沒有捅破汪震洪話中的顧忌,二長老和大長老都是同一時代的人。
在他們那個久遠的時代,許多因歲月故人早已逝去,又或者離開了天玄域,可如今大長老不久前晉級入命境,而二長老依然處在重鑄境九重。
大限將至,是每個修煉者一直都不想碰到的事。
“哈哈哈哈,遲早的事,但老夫可不想在等下去了啊。”汪震洪忽然大笑起來。
蒼老的眼中透露出了一絲期待,他望著眼前的湖水,那里有湖水光芒反射出來,然后于湖面上交織形成了一道黑色人影。
此人身穿黑斗篷,斗篷上,秀上了幾朵金色浮云,似乎在斗篷上緩緩移動著。
“你是誰?!”夕蓉也看向站在湖中的黑袍人。
她的猜想果然沒錯,夜雨宗混進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之前的腐域一事絕對和他脫不了干系。
唯一想不明白的是,此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夜雨宗在天玄域上唯有天陰宗可媲美,招惹這種勢力對這個黑袍人有什么好處?
眼前的這個黑袍人,已經不是她能應付的存在了,就在她還在思考著如何脫身時。
“你終于出現了……”汪震洪望著水面上的黑袍人,微微一笑。
黑袍人卻望向夕蓉身后不遠處的樹林中,“看來夜滄瀾早就察覺到了我的存在。”
話音剛落,黑袍人輕輕抬起手,一握。
轟!
夕蓉身后的樹林瞬間被一股爆炸般的力量夷為平地,在爆炸之前,幾道人影竄出,落在了夕蓉身前。
“楚長老?李長老,還有岳長老?”夕蓉看著這熟悉的三個人,吃驚道。
原來自己早就被長老們發現了,還暗中保護她。
“夕丫頭,快離開,通知大長老,這個人不是你能對付的。”岳長老開口道,面色十分凝重。
黑袍人身上沒有任何氣息,但給他的壓迫感就像面對夜滄瀾一樣,顯然,此人也是一位入命境強者。
楚云看到黑袍人身上繡的金色浮云,忽然想起了什么,隨即指向汪震洪。
“汪震洪,你居然背叛宗門,勾結異人,你可知罪!?”楚云看向石亭內的汪震洪,呵斥道。
汪震洪輕笑著將魚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