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曦元的特產的荼毒中都大賽開始了,冰帝十分絲滑的進入了八強,在即將和不動峰比賽時,榊教練和跡部景吾依舊打算采取之前的戰略:只派一兩個正式隊員上場,其余的都是非正式隊員。
之前的比賽曦元都是保持著沉默是金的原則(其實是在一旁和人說小話),可這次,在榊教練和跡部景吾安排第二天對戰不動峰的出場選手時,曦元罕見的說話了。
“我給你們講一個在中國流傳了很久的典故吧!”曦元慢悠悠的說道。
曦元的突然出聲,而且說的還是毫不相關的話,讓榊教練和跡部景吾都微微皺眉,但因為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們都知道曦元是什么樣的性子,雖然愛玩愛鬧,但在正事上卻從來玩鬧,所以他們都沒有出聲阻止。
“今以君之下駟與彼上駟,取君上駟與彼中駟,取君中駟與彼下駟。既馳三輩畢,而田忌一不勝而再勝,卒得王千金。”曦元說完這話迎接她的是一排排問號臉,就連成績優異、學習涉及面廣的跡部景吾、忍足郁士都沒聽懂,“好像你們聽不懂哦~那我簡單點說吧!是這么一個事情,齊國的大將田忌喜歡和齊國的齊威王進行跑馬比賽,三局兩勝。可這田忌腦子不好使、家底子又比不過齊威王,所以從無勝績,一輸到底。后來他找了一個狗頭軍師,這個狗頭軍師的背景也不小,大軍事家的后代,足智多謀,熟讀兵書戰策,深諳兵法。他給田忌出了一個主意,保準他能贏齊威王。”
“元元,是什么主意?”芥川慈郎好奇的說道。
“第一局田忌用他的下等馬對陣齊威王的上等馬,第二局田忌用的上等馬對陣齊威王的中等馬,第三局田忌用他的中等馬對陣齊威王的下等馬,三局兩勝,田忌第一次在賽馬比賽中戰勝了齊威王,同時由于事先田忌下了很大的賭注,他還把前幾次輸掉的銀子都賺了回來,還贏了不少。”曦元說道。
曦元說完后,屋內陷入了一片寂靜,有思考典故其中含義的,也有單純沒聽懂的。
跡部景吾修長的手指輕輕點擊桌面,榊教練也在沉思,這時屋內其他人都默契的閉上了嘴,就連鬧騰的芥川慈郎和向日岳人都沒有說話。
“跡部,你有調查過不動峰嗎?”榊教練說道。
“看過他們以往幾年的資料。”跡部景吾說道。
跡部景吾是驕傲自負的,但他從來都是在絕對的實力上驕傲自負。
“你確定沒有遺漏?”榊教練說道。
被質疑的跡部景吾雖然心里不舒服,但誰讓榊教練算長輩,而且以他對曦元的了解,曦元絕對不可能平白無故跟他們講這種意有所指的典故。
跡部景吾看向忍足郁士這個副部長。
“今年的不動峰除了換了一個部長外,沒有變化!”忍足郁士收起了一貫的嬉皮笑臉,認真的說道。
對于忍足郁士的辦事能力,跡部景吾和榊教練都是相信的,所以接下來他們的目光都落到了曦元身上。
“這萬眾矚目的感覺真好啊!”曦元先感慨了一句后再慢悠悠的起身,走向角落,掏出一個垃圾袋,就是那種黑色的垃圾袋,抬手一扔,垃圾袋飛進了忍足郁士懷里。
“曦元,垃圾袋應該扔進垃圾桶!”忍足郁士笑著說道,但手上卻沒有那么做,而是帶來垃圾袋,拿出里面的A4紙,“橘桔平?”
“橘桔平?”、“橘子?桔子?”
“不動峰的新部長?他有問題?”跡部景吾說道。
忍足郁士飛快的看完手里的A4紙后,神情嚴肅的將A4紙遞給了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接過A4紙,低頭翻看,越看他的臉色越不好,片刻后,他又將A4紙遞給了身旁的榊教練。
“跡部,這次你疏忽了!”榊教練在看完A4紙后神情嚴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