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察覺到了對嗎?”蘭太妃努力握緊金暄的手問道。
“母妃,和,大祭司之間是否有過什么過節?或者一些糾葛。”金暄有些遲疑的問出口。
“你怎么會這么問呢?”蘭太妃面帶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兒子。
金暄眼神躲閃,不知如何回答。
蘭太妃知道他是誤會了什么,生氣的甩開了他的手,幽怨的解釋。
“我自幼養在自家府中,從未出去過外面,及笄之年便被一旨賜婚給你父皇做了側妃。這漫長的二十多年里,除了你父皇之外,我便再未見過其他男子。你父皇繼位后我并不受寵,唯一一次侍寢便有了你,自那以后,你父皇便再未踏入過我的寢宮。”
蘭太妃說著這些并未有太多感觸,那個作為她夫君的人是帝王,她甚至連夫君的樣子都已經記不起來了。
她并沒有埋怨他,作為一個女子,她的母親只教會她如何順應夫君的心意,教養好自己的孩子。她沒有學會如何怨恨,因為她沒有經歷過愛情,不愛又何來的恨呢?
她這一生只求平平淡淡的養大孩子,她的孩子也如她一樣平平淡淡的長大,再平平淡淡的老去。
“母妃,對不起,是皇兒錯了。”金暄見蘭太妃一臉的迷茫,不由得有些心疼。他尚且可以出去看一看這大好河山,他的母妃卻從出生到如今,都不過是從一個小小的牢籠搬到一個大大的牢籠罷了,若女子的一生都是這樣度過那將是多大的悲哀。
“我能見到大祭司,還是從你繼皇帝位開始,此前我與他并未見過。”單太妃幽怨的出言解釋道。
大祭司看他的眼神,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她就已經察覺到了,起初,她第一次見到這位傳說中活了三百多年的護國大祭司。被他線條分明,極致明艷的容顏,和那帶著一種柔情似水的妖媚,仿佛集結了天地間的所有魅力深深的吸引。
她甚至猜想,他為何用那極具魅惑卻又幽怨的眼神看著她,她曾幾次想要開口問他為何如此,每每話到嘴邊卻變成了躲閃和逃避。
“若按照母妃所說,您與大祭司之間并無任何糾葛,這大祭司對母妃的態度或許也并無他意。”金暄仔細回想蘭墨秋的表情,也許他只是習慣性的走神,讓他誤會了他盯著母妃而已。
“我也是這樣想的,大祭司是忠于新月皇朝的人,也是忠于陛下的人,陛下切記一定要聽大祭司的話。”蘭太妃想了想又囑咐道。
“母妃,皇兒知道了,皇兒這就回宮處理公務了,母妃定要照顧好自己,皇兒有空自會再過來陪母妃。”金暄恭敬的向蘭太妃辭行,自己領著小圓子回宮了。
回宮的路上他心中依舊存有疑慮,若只是走神,也斷不可將全部的宮人都遣到宮外。
他想找大祭司問個清楚,卻又瞬間認慫,于是又站在原地開始發呆,思緒不知又飄往了何處。
“陛下,您還回自己的宮殿嗎?”小圓子又開始在一邊呼叫走神的金暄。
“不去,咱們今天不處理政務,出宮走走。”金暄臨時起意決定出宮散散心。
“可陛下您還穿著朝服呢?”小圓子,小聲的提醒道。
“走吧,回宮換便服。”金軒說著,便急匆匆朝自己的寢宮走去,小圓子慌忙的跟在身后。
宮外,西市鳳儀樓……
閣樓的房間里,魚小白就那么被捆綁著丟在床上幾天,期間除了去方便那幾分鐘,其余時間都是如此。
看管她的男子名喚白三, 身材高大長相周正,看著面無表情,像一個收到指令才會活動的機器人。
魚小白的嘴一直被白布條勒著,她不能說話,只能直勾勾的看著白三,眼里拼命的傳遞請求的信號。
白三確實很像機器人,他壓根不看魚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