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梭,轉眼 5 天過去了,二狗回到了哈市,兜里揣著陳雪強塞給他的 5000 元錢。工錢應該是 4000 就夠了,但陳雪說什么也要多給 1000,說是插秧機開得好,省下些補苗錢,多給二狗一些算是獎勵。回去讓他吃些好的,加強營養。
這話聽著,二狗總有些覺得怪怪的。是自己插秧機開得好,還是其它某一方面表現好呢!雖然他也喜歡陳雪,她的弟 1 次也給了自己,但畢竟陳雪比他大了幾歲,感覺上總是怪怪的,可能他還是喜歡比自己小一點的小女人。
他又想了想。可能跟年齡無關,可能是和女人的性格有關?就像李老蔫媳婦,雖然是二婚的,但平時跟自己玩得很好,相處得也很開心,是不是自己就是喜歡李老年媳婦那種性格的女人呢?二狗自己也說不清楚。
在公交車上他胡思亂想,這時候侯二給他打了電話。說今天中午請客喝酒。問二狗現在在哪里?知道了,二狗正在返程的途中,說了飯店的名字,是他們常去的一家東北殺豬菜,等著二狗。
二狗下了公交,打了出租車直奔勞務市場附近的那家東北殺豬菜。
進到包房內,酒已經倒好,正在等著他,包房內沒有外人,是朱寶、唐老大和侯二。二狗想起了大霞說的那句話。快點去喝酒吧,免得那幾個小王八蛋,等著急了。想到這二狗就想笑。
“你們先喝唄,還擱這等我。”
朱寶嬉皮笑臉的說:“那狗哥不來俺們能先喝嗎?那也不尊重你呀!”
候二埋汰著朱寶:“你可別聽他忽悠你了,等你半天也不到,給你那寶弟兒,急的呀,他那哈喇子差點沒流到桌子上。”
唐老大這時說:“等會兒,我看看他面前的兩個菜是啥,一會兒等桌子轉過來,我可不吃。”
“你倆還能更惡心人嗎?”朱寶不滿意了,這倆人就能埋汰自己,看著他倆得意的笑,朱寶恨不得將盤子扣到他二人的頭上。
這酒喝了一下午,幾人醉醺醺地回了家。
二狗睡了一會兒,又口渴了。喝了水,習慣性地想摸一摸床邊,他希望這李老蔫媳婦還在被窩里等著她,可理智告訴他,李老蔫晚上在家,他媳婦不可能出來陪自己。可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向旁邊摸了摸,真有一個女人,難道是李老蔫去了外地住沒有回來?二狗非常歡喜,摟著那女人。
等待冷靜下來,二狗打開了床頭燈,嚇了他一跳,原來摟著的是黑丫兒。
“啥咋回事呀?你昨天喝多了,跑我屋子里,說了些胡話。”
二狗辯解:“我怎么不記得啊?”
黑丫兒說道:“你還說你沒有,剛剛你那樣子。”那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
這話說的二狗無言以對。他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是看樣子今天他要破財了,因為黑丫兒最愛錢。
“我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么事,不過哥昨天剛發了工錢,你看這是啥?”二狗掏出 1000 塊錢在黑丫兒的眼前晃了晃,那錢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芒。
黑丫兒透過捂著眼睛的手指縫,看到了二狗手中那白花花的鈔票,立馬搶了去。也不哭了,反而還有些高興:“這是借給我的嗎?可不許反悔啊!你要是反悔,你就是個狗。”
二狗不禁苦笑:“借給你的就是給你的,我反悔干什么?我要是反悔,我就是狗。”
黑丫兒,喜上眉梢:“好,那我不怪你了,你回去吧!”
二狗如得圣旨,樂顛顛的跑了出去。轉了一圈,發覺不對勁,又轉了回來,進屋對黑丫兒說:“你騙我,這是我家。”
“對呀,是你家,怎么了?”黑丫兒一臉無辜。
“你不是說我昨天喝多了,跑去你家說了胡話嗎?鬧了半天,這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