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得很飽,看樣子確實有好些日子沒好好飽餐一頓了。
一番聊天后,我得知她叫鄭愛,是體校的弓箭射擊運動員,比我小兩歲,今年剛滿十八。
喪尸爆發(fā)后,她與一群人居住在落日郊外的山上。
我詢問她是否認識林欣,她表示并不認識,不過提議可以回營地問問其他人。
夜深了,到了該考慮睡覺之地的時候。
車里有兩個座位,湊合一晚倒也可行。總不能讓一個女孩子睡在車頂上,雖說我車里有毯子棉被,但萬一夜里爬上喪尸,那可就危險了。
我暗自對自己說,與美女共處一室沒什么,我可不是那種見色起意之人,定能把持得住。
我倆上了車,車內(nèi)空間較大,睡覺雖比不上睡床舒服,但也不算難受。
“你這車可真棒,喪尸絕對進不來,能把它們氣死。”
她的話把我逗樂了,喪尸本就是死的,哪來的生氣一說。
“好久沒睡過安穩(wěn)覺了。平時睡覺都是提心吊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生怕睡覺時來了喪尸被咬。”鄭愛愛閉上眼,嘴角上揚,盡情享受著這亂世中的片刻寧靜。
太陽升起時,我醒了,卻沒起身,只因我正在偷看她。
她短褲外的腿光滑修長,正架在風(fēng)擋的儀表臺上,胸前也已發(fā)育成熟。
男人對女人總是充滿興趣,我也不例外,這似乎是人類基因里決定的異性相吸。
清晨時分,男人總會有些特殊的反應(yīng),我也未能免俗。
她動了一下,似乎要醒了,我趕緊用毯子蓋住眼睛,佯裝睡著。
她坐起來活動身體。“二狗哥,天亮了。”
我掀開毯子,伸了個懶腰,用車載電水壺?zé)怂瑳_了兩碗泡面,還加了火腿腸和鹵蛋。她方便回來時,面已經(jīng)泡好。
“真香,上次吃泡面好像都是上輩子的事了。”她的話略顯夸張,喪尸病毒爆發(fā)才半個多月,看來她這些日子確實極度缺乏食物。
“二狗哥,落日鎮(zhèn)在哪個方向?”
我指了指車前方。“在前面,大約十公里。”
“哦!我們營地在前方二公里的右邊山坡上。”她略加思索,便推算出營地的位置。
我發(fā)動車子,準備送她回去,心中卻莫名涌起一股不舍。
“二狗哥。你一個人在外面多危險。連個互相照顧的人都沒有。不如你去我們營地居住吧?”
我自然愿意,和小愛在一起感覺很舒服。可我答應(yīng)了林斌,還要找他女兒林欣。
于是我告訴小愛。“目前還不行,我要找個人。”
“你要找林欣?”
“對。我答應(yīng)過他爸爸,一定要找到她。”
“可是這個亂世,找個人猶如大海撈針。”
“他爸爸救我兩次,還因我而死。就算再難,我也要實現(xiàn)我的諾言。”
小愛嘆了口氣說道。“好吧。那你和我回營地問一下。其他人知不知道她的下落。”
“嗯。”說話間,車子已經(jīng)開出兩公里。
小愛指著右邊的山坡說。“我們營地到了。就在這山坡上。”
我停好車,讓她提著一些肉、蔬菜和水果,我則提著一袋二十斤的米,另一只手提著霰彈槍。
關(guān)車門前,我想了想,又拿出兩支手槍和一些子彈遞給她。“這個你留著防身。”
我心里確實很喜歡她,萬一她被喪尸吃了,我定會心痛不已。
小愛有些驚訝,我竟然一出手就是兩支手槍,這在如今可堪稱無價之寶。
有了槍,營地的安全性能無疑能提升一個檔次。她拿著槍反復(fù)把玩,愛不釋手。
“你會用嗎?”她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