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呱呱:“他,可憐?”
他堂堂天界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什么好可憐的?
“嗯嗯。”呱呱點點小腦袋:“對的,呱呱具體也不知道,公主可以問一下太子殿下。”
阮星言點點頭,看來可以問一下聿伯伯了。
“如果可以,公主要多多包容一下殿下。”呱呱小聲的說道,為了自家主子,他可是操碎了心吶!
阮星言沒有回應(yīng),星言雖然聲音遺傳了魔后的甜軟,但這不代表她的性格就是這樣的,相反,她有自己的想法,這樣擅自踏入她私人空間的行為,到底是讓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的。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了,阮星言接通了電話:“喂?導(dǎo)演?”
“星言啊,酒店地址給你發(fā)過去了,你看一下啊!”
“嗯,好,我會準(zhǔn)時到的。”阮星言答應(yīng)道。
掛斷之后,星言決定先不想這些事情,先去換個衣服,美美的化個妝。
等她收拾完之后,已經(jīng)到一個半小時后了,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將近一個小時。
阮星言涂上一個豆沙色的口紅,抿了抿唇瓣,滿意的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
有些自戀的說道:“不是本公主自夸說,嘖,本公主實在是太美了。”
呱呱在阮星言的神識中“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吐槽道:“哈哈哈哈,公主,呱呱最近剛學(xué)了一個歇后語,覺得特別適合你。”
“什么歇后語?”阮星言有些好奇?
“屎殼郎照鏡子——臭美!”
星言的臉?biāo)查g就黑了下來,磨了磨自己尖銳的小牙齒:“呱呱,你剛才說我是什么?”
說著,星言手里拿著的口紅殼,直接就被捏碎了,那惡狠狠的表情,好像是在告訴呱呱,好好說話,不然,下一個爛的就是你!!
叔可忍嬸不可忍,她堂堂一個公主,怎么拿她跟屎殼郎比,惡心死了。
說她臭美,她認(rèn)了,說她屎殼郎,說者,死!!
呱呱的小身子抖了抖,悻悻的笑了一下:“公主,你聽錯了,我說我,我喜歡屎殼郎,我是屎殼郎。”
阮星言冷哼一聲:“這還差不多。”下一秒,手中的口紅殼就被復(fù)原了。
呱呱瞪大了眼睛:“公主,不可……”
阮星言:“不可什么不可,又沒人管。”
呱呱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氣,陽光明媚,一點動靜都沒有,暗暗的鄙視道,小天道可真是個慫貨。
天道:那三個大佬護著的人,我敢劈嗎?哭唧唧っ′;ω;`с
阮星言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呱呱,我也教你一句。”
“什么?”
“勤儉節(jié)約是傳統(tǒng)美德,看,我修好了還能繼續(xù)用,省錢。”阮星言笑瞇瞇的說道。
呱呱眼角抽搐:“呵呵,好,好,公主,公主真厲害。”
“哼。”阮星言一甩頭發(fā)就離開了,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準(zhǔn)備出發(fā)了。
到了地下車庫,阮星言看到了站在一邊的江聿白,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那里。
看起來,怪可憐呢!
江聿白睜著眼睛看著阮星言,有些委屈的看著阮星言:“星寶,別生氣。”
那小模樣一下子就戳中了阮星言的心臟。
阮星言低頭瞪了一眼自己的心臟,沒出息的東西。
心臟:你有種,你有出息!
她嘆了一口氣:“過來吧。”
說完后就坐到了駕駛室中。江聿白走了過去,然后很是自覺的坐到了副駕駛中。
在江聿白低頭系安全帶的那一瞬間,他的嘴角勾了勾,眼底劃過了一絲得意,他就知道,星寶最是心軟了。
穿著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