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清風。
這一次,裴聿白是真的下狠手了,幾乎每一拳打的都有七分重,那臉上腫的完完全全看不出之前的五官。
清風無力的躺在地上,歇息著,他現(xiàn)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良久,他伸出手,往自己臉上輕輕扇了一巴掌,畢竟他也不下不去那狠手:“這張嘴,這蠢腦子,遲早要被自己的腦子害死。”
現(xiàn)在想想,清風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怪不得小侯爺狠狠地揍了自己三個時辰啊!
到了晚上,裴聿白趁著夜深人靜,偷偷的去看了眼蘇星言,星寶正睡得正香。
裴聿白也沒有打擾她,只是看了她一會兒,確保她沒事,就離開了。
蘇星言這一病就是五天,每晚裴聿白都會偷偷的翻蘇星言院子里的窗戶。
一開始,蘇星言還會佯裝生氣,不讓裴聿白在翻她的窗戶,堂堂一個小侯爺,整日翻一個女子的窗戶,成何體統(tǒng)!
到最后,蘇星言也麻木了,每天晚上那個點準時的看著窗戶,不過一會兒裴聿白就能進來。
之后的樣子,就是親親抱抱之類的,有幾次裴聿白沒忍住,在蘇星言的鎖骨處留下了一些痕跡,差點就被藍婉發(fā)現(xiàn)。
蘇星言病好的這一天,裴聿白高興的不得了,起了個大早,把庫房中的好東西全都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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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恒和夢茹也都穿上了嶄新的衣服,早早地就在大廳等著了。
等裴聿白準備好之后,幾人便出出發(fā)了。
一向很是淡定自如的裴聿白這次也很是緊張,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下一秒仿佛都能跳出他的喉嚨。
雖然他早就和蘇星言互通了心意,也告訴過她,自己要來提親,但是到了這一刻,他還是很緊張。
幾人的動靜不小,吸引了京城的人的注意。
【誒,這不是寧遠侯府的馬車嗎?這么大張旗鼓要去干什么?】
【這么多東西,不是要去提親吧?】
【不會是去將軍府提親吧?我聽我在宮中當差的舅舅的女兒的堂弟的妹夫的姨母的妹妹的女兒說,前幾日宮中舉辦了宴會,那裴小侯爺啊,對蘇小姐可是照顧的緊啊!】
【別瞎想了!裴小侯爺那是把蘇小姐當成妹妹啊!】
【對啊,向蘇小姐提親?不可能吧,裴小侯爺不是不近女色嗎,再說了,唯一有個婚約的將軍府的蘇小姐,也早早地就和人家小侯爺退過了親。】
【哎呀,別吵了別吵了,一會兒不就知道了嗎。】
所以,這下子,幾人不僅吸引了別人的注意,身后還跟了不少的小尾巴。
這一跟,就跟到了將軍府里。
將軍府這里,蘇城,藍婉和蘇星言正在大廳中聊的開心。
不知道蘇星言說到了什么,逗的藍婉笑了起來。
點了點著蘇星言飽滿的額頭,很是寵溺。
大廳外突然出現(xiàn)了慌亂的腳步聲,沒過幾秒鐘,一個小廝便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喘著粗氣。
蘇城皺了皺眉,那種威嚴的氣質(zhì)散發(fā)而出:“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如此慌張。”
“回…將…將…將軍,夫人,寧遠侯,還有寧遠侯夫人,小侯爺都來了。”小廝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蘇城挑了挑眉,看向了藍婉,有些疑問道:“阿恒他們怎么來了?”
小廝繼續(xù)說道:“回將軍,小的看到,寧遠侯他們還帶著,額,聘禮。”
“聘禮????”蘇城瞬間就瞪大了眼睛:“沒看錯?”
“沒有。”
藍婉的眼神瞬間就看到了蘇星言的身上,蘇星言躲閃了一下。
藍婉瞬間就明白了,看著自家言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