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正在聊著天,壓根就沒注意到身后一個隱蔽的小巷子里露出了一個嫉妒又怨恨的眼神。
那是譚月,譚月自從被傅聿白讓人扔到郊外的院子處的時候,就很少再出現在將軍府當中了。
只有傅老夫人在想起她的時候,會托人來看望她一下,有時給她帶些銀兩,有時又讓人給她送些昂貴的衣服。
雖然是在郊外的院子中住著,但是譚月的生活可不比有些京中庶女的生活差。
而且,譚月來到郊外有她自己的一部分的原因,但是歸根結底,是傅老夫人讓她去勾引了自己的孫兒,才導致譚月被自己的孫兒給趕到了郊外。
所以,傅老夫人對譚月還是有些愧疚的,幾乎是能給她做到的就為她做到。
這一天是燈會,京城中很多的年輕人都出來湊了熱鬧,譚月在郊外待的有些無聊了,自然也想出來解解悶。
她住的地方離這個地方不算很遠,所以她雇了一輛馬車來到了這個地方,只是這次出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竟然見到了自己那又愛又恨的人。
一開始她還不敢確認,因為那男人戴著面具,縱然她愛他,但有四年沒見了,所以,她不敢確認。
直到,他出了聲音,譚月才敢確認,因為,她永遠…永遠也忘不了,傅聿白那天傅聿白讓人將渾身赤裸的她丟到了府中的花園中。
即便是當時傅老夫人及時的救了她,但是她的身子,還是被來來往往這么多的婢女和奴才給看了去。
這對一個清白的女子來說,是多么大的侮辱。
那天的畫面又重新出現在了譚月的腦海中,她一下子身子就僵在了那里,她長長的指甲狠狠地嵌入到了手心中。
傷口處的血液慢慢的滴落在地上她也全然不知。
仿佛是自虐般一樣,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那一幅場景。
憑什么!!憑什么傅聿白在毀了她的一生之后還可以這么的幸福!!
她潔白的貝齒咬你著下唇瓣,眼中止不住的猩紅。
呵呵,還有那傅老婆子,還說什么要給她找一個好人家,呵呵呵呵,真是好笑極了,她身子被人看了去,清白都沒有了,哪里還會有那官家子弟愿意要她!!
“美人這樣自虐,本少爺我可是要心疼了。”突然一道吊兒郎當的聲音出現在了譚月的身邊,嚇了她一跳。
她猛的回頭看過去,眼神警惕的盯著站在她身后的那個男人:“你是什么人?”
眼前的人正是張哲,張哲沒有說話,而是牽起了譚月受傷流血的那只手,看著那上面指甲傷口的痕跡。
張哲忍不住嘖嘖了兩聲,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惋惜的眼神:“嘖,這么好看的手,就這么受傷了,還真是讓人心疼啊!”
譚月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她一把抽回了張哲握著她的那只手,冷冷的說道:“這和你有什么關系,還有,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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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么人?”張哲輕笑一聲,重復了一遍這句話。
“張貴妃是我姑姑,你說我是什么人?”張哲說出了這句話。
譚月立刻就明白了,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那張家唯一的兒子,張哲。
她進京時間要晚,她到京城的時候,張緹早就被皇帝給貶到了那千里之外的縣城當中,所以譚月從來就沒有見到過張哲。
“張少爺。”譚月之前就聽說過張哲的名號,萬花叢中過,此人風浪的很。
為了安全,譚月給他行了一個禮之后,就想離開。
卻被張哲給拉住了手:“等等,話還沒有說完,這么著急干什么?”
“我和你之間沒什么好說的。”譚月淡淡的說道。
“是,我們之間是沒什么可說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