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星言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臂,然后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父王母后,是我父王母后身邊的屬下笙臨,笙叔。”
青梔聽到了溪星言的話之后,稍微松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他。”
“青姨,你認識他嗎?”
青梔點了點頭:“自然是認識的,那他的傷勢可好?”
“其他一些皮外傷都已經好了,但是妖丹的話,魔醫說需要準備好藥材之后才能為笙叔重塑妖丹。”
“沒事,那就讓他們去做吧,反正他們現在已經閑的開始拔草了,找點事做也不錯。”青梔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溪星言笑著點了點頭:“好,青姨,都聽您的。”
青梔點了點頭,一臉慈愛的看著溪星言。
司聿白看著自己的母親,然后問到母親:“您之前怎么沒有告訴過我,我和星寶還有個婚約。”
青梔聽到了司聿白的話之后有些愣了愣,然后眨眨眼說道:“你也沒問過我呀?”
聽到了自己母親的話之后,司聿白有些心梗。
沒問過?他怎么知道自己會和星寶有個婚約?
青梔看著自己兒子青黑的臉,眉眼看笑,然后解釋的說道:“之前不告訴你是怕你知道之后跑去妖界退婚,母親那么喜歡小言言,怎么可能會讓你退婚?所以干脆就沒告訴你。那現在呢看到你和小言言的感情這么好,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再告訴你了。”
司聿白哼了一聲,然后說道:“怎么沒有必要?”
青梔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說道:“那現在你不就是知道了嗎?”
司聿白不說話,他發現自己母親真的很會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母親的性格,之前父親是怎么忍下來的。
看著這母子兩個的交談,溪星言的眼睛彎了彎,覺得有些好笑,她捂著嘴巴偷偷的笑了笑。
司聿白看到了溪星言這小模樣之后,眼睛暗了暗,對著青梔說道:“母親,我和星寶還有事就先走了。”
“嗯,行,那你們就先走吧,我進去看看笙臨。”
說完之后,司聿白就牽著溪星言的手回到了自己的宮殿當中。
剛到宮殿司聿白直接就將溪星言給壓到了墻上。
薄唇對著溪星言紅潤的唇瓣直接吻了上去。
司聿白的呼吸有些微沉,捏住她的下巴,強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將她碾碎。下一瞬,他的吻重重落下,聲音低啞,伴隨著含糊不清的話。
她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緩緩喘息,仰頭承受屬于男人的熱吻,他吻得很霸道,很兇,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里。
兩人從此分開,溪星言慢慢的緩了口氣。
溪星言被吻的臉紅心跳,身子軟腿軟的,但是司聿白就沒事了。
良久之后,等到了溪星言平復了自己的呼吸之后。
司聿白很是平靜的,裝作十分無辜的樣子,對著溪星言說道:“星寶,母親欺負我。”
溪星言看著司聿白這可憐的小模樣,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那你想干什么?”
“你要好好的補償我。”溪星言翻了個白眼,然后說道:“我都欠你一堆東西了,還怎么補償你?”
司聿白聽著溪星言的話之后沒忍住笑出了聲:“那這就是星寶你的問題了。”
溪星言伸手掐了掐司聿白的堅硬的胸膛,說道:“先欠著,以后想到了再補償給你。”
司聿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欠著吧,欠的越多越好,他都給她記著賬的,以后,一定會一點一點的在床上,都給他要過來。
這邊兩個人離開之后,青梔就走了進去看望一下笙臨,畢竟也是認識的人。
她推門走了進去看著,床上躺著的笙臨說道:“真是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