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市市中心一處高檔別墅的大廳里,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面容粗狂的中年男人沖進來,打破了正在享受著音樂美酒,戴著面具男人的愉悅心情,低聲道,“你最好是有急事?” 中年男人也顧不得他生氣,急忙道,“主人,冷孤被抓了。” “怎么回事?”本來面具的雙眸頓時睜開,那是一對充滿煞氣冷酷無情,仿佛在地獄來的藍眸。 當初他去見完炎丞時戴了美瞳。 中年男人也顧不得額頭流下的汗水,解釋道,“另一個眼線說他被明家少主抓起來了,原因是出賣賞金網。” 面具男問,“出賣?從何說起?” “說是之前的事情都查出來了,包括您剛才讓他發給炎爵的那封郵件。”中年男人越說越小聲。 面具男端起酒杯晃了兩下,在中年男人以為他是在想對策時他猛地把酒杯砸到地上,站起來對著炎家的方向好一會兒。 面具下的臉孔越發猙獰,冷聲道,“炎爵看來我真是小看你了。” 他讓冷孤發那封郵件給炎爵本來只想嚇唬和耀武揚威一番,可炎爵竟然能這么快找到冷孤。 可是他明明查過炎爵和明家的賞金網只有生意,并不熟,明家人怎么會為了一個生意而懷疑自己的人? 要是炎爵能聽到他的心聲,恐怕會抱著風晴伊親,都是因為她,所以和明家才有合作。 大廳瞬間陷入詭異的寂靜,中年男人低下頭,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避免被遷怒,雖然他主人比自己小十幾歲,但是手段很兇殘,平時做錯事被處罰的人都會‘終生難忘’。 好一會兒面具男漸漸冷靜下來說,“能知道冷孤說了多少事出來嗎?” “冷孤這個人就沒有一點硬骨頭,我猜別說用刑,可能嚇唬兩句就該說不該說都會說出來了。”這是中年男人對冷孤的印象。 手下說的面具男都明白,當初要不是看上他的能力和他在賞金網工作他也不會用他,這兩年他也的確幫了自己不少。 “炎爵有什么動作沒有?” 中年男人恭敬道,“監視他的人沒有傳來消息,他現在還在炎宅。” 面具男坐下,“兩種可能,一是炎爵發現了我派去的人,他的部署特意繞過他們。二是炎爵暫時還沒有部署。” “可是他都知道主人您的存在了,為什么沒有部署?” 面具男拿起另一個酒杯倒了紅酒,“冷孤都不知道我在哪?炎爵他自然也還不知道。” 中年男人聞言剛才慌張的心情才稍微放下,這時傳來一道低沉冷漠的聲線,“那是你太不了解炎爵了。” 大廳兩人聞言循聲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面上帶傷,被護士扶著下樓,被炎冀以為逃出華市的瑞克。 中年男人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狼,管好你手下。”瑞克被扶著坐到沙發上,但如利箭般鋒利的視線落在中年男人身上。 看得他一陣來氣,怒從心起,當初去救瑞克他就不贊同,一個du梟有什么作用,而且他還是一個什么都沒有,如同過街老鼠的du梟。 “你先去盯緊炎爵。”面具下的嘴角微翹,卻是一抹刺骨的冷弧,“瑞克,你有何高見?” 這是他當初要救瑞克的其中一個原因,往往最了解自己是他的敵人,所以敵人的敵人就可能是他的朋友。 而且只要瑞克不si,他就一定找炎爵報仇,有這樣一個瘋癲的人纏著那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吧。 瑞克還是有點艱難地移動身軀,想靠在沙發上舒服點,“炎爵是一個做事都很周全的人,或許現在他已經部署好,在等你上鉤。” “可是看著他的眼線沒有傳回來消息。”面具男藍眸中升起一絲疑惑。 瑞克猛然失笑,“眼線,你覺得就是你自己去監視炎爵能不被發現嗎?” 雖然他恨炎爵,但是炎爵的厲害之處他還是承認的,不然虧的是自己。 面具男隨即陷入沉思,瑞克也不催促,接過護士手中的茶杯。 約一分鐘后,面具男說,“你的意思是說炎爵已經在行動,更甚至已經知道我的藏身之處?” “這個我不敢肯定,但可能xi g會有。” 瑞克覺得他現在一點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