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臣所言句句屬實,如果您還不相信,老臣愿意以死明鑒!”那老宰相越說越激動,最后把手里的請柬一扔,拔出腰間的長劍就要自己抹脖子。
“又來了……”
年輕的將軍嘆了口氣,這種以死相逼的場面每天都要上演一番,累不累啊!
“宰相,你可是國家棟梁,如此輕生怎能對得起天下百姓,對得起本王對你的信任啊。”到了這時,坐在高臺上的封河大帝才不緊不慢地睜開眼,慢條斯理第10次復述這句話。
“老臣,老臣有愧陛下,有愧蒼生!”老宰相涕泗橫流,一把扔下長劍,跪在地上長拜不起。如果沒看到最近幾個月的同一場戲,不了解內情的還真會為這位臣子的忠心感動地擠出幾滴鱷魚淚。
“罷了,本王也無意怪罪你。天色不早了,趕快回家吧,別辜負了家里等著你的妻兒。”封河大帝慢悠悠道。下面的年輕將軍看了眼窗外。太陽那叫一個耀眼,明明都沒到中午!
“謝陛下!”老宰相再次深深一拜,一把鼻涕一把淚感慨萬千地退出了大殿。
“哎,總算走了,陛下怎么打算?”
看著那老宰相終于像過去的幾個月一樣抹著鼻涕走了出去,年輕的將軍舒了口氣,走過去撿起被丟到地上的銀紙。
“沒想到請柬都發到了這里,真是有趣。”封河大帝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張被蹂躪了那么久依舊精致的純銀請柬。“這么大的口氣,倒是讓我好奇,要拍賣的究竟是什么寶貝了!”
西塞,九霞宗。
“老師,槍宗有新的動向了。”
一名九霞宗弟子對門口的女子低語了幾句,女子點點頭走進房間,對躺在貴妃椅上的嫵媚女子輕聲道。
“說來聽聽。”
嫵媚女子正是蘭雅,聽到自己學生的聲音,她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半睜開眼。
“消失了幾個月的畢宗主前日回來了,而且要在菏澤分壇舉辦一場拍賣會。”女子道。
“拍賣?要拍賣什么?”
“據說是械宗新造的100支槍。”
“槍?那是什么東西?”
“不清楚,但好像是一種特別的武器,在三界排位戰上出現過。”
“三界排位戰……哦,莫非是那個名聲很大的奇怪武器,據說破掉了七星宗少小姐劍陣的那個?”蘭雅一手支起頭想了想。
“似乎正是。”
“竟然要搞這種東西的拍賣……”坐起身,蘭雅捋了捋垂在肩上的長發,半晌,忽然嫵媚一笑。“有意思,我們也去看看!”
“可是老師,這次的拍賣只面向所屬中山的宗派和公族,我們是沒有請柬的。”女子驚訝地看著自己的老師。
“那種東西,弄一個不就可以了!”
東土,傀儡宗。
“飯桶!真是飯桶!不僅跟丟了人,竟然還被七星宗發現給打成這個樣子,你們兩個廢物,這么多年的飯都白吃了吧!”昏暗的房間里,我妻沏夜雙手叉腰來來回回踱著步,她的面前單膝跪著兩個人。
“是屬下疏忽了,宗主息怒!”
兩個人都低垂著頭,借著窗簾間隱約透進來的光線可以看到他們皆是衣衫襤褸,灰頭土臉,似乎剛剛經過了大戰。這兩人正是秘密監視畢凌霄的兩人,只可惜,被七星宗的高手狼狽地打了回來。
“息怒息怒,叫我怎么息怒!這下子人弄丟了不說又被七星宗注意到,再想派人去找絕對不容易!如果九長老真的跑了或是出了什么意外,對傀儡宗的損失絕對不僅僅是那兩億五千萬金你們明白嗎!”
我妻沏夜真想一巴掌拍飛這兩個廢物。就算那個戴倫沒有被封河大帝發現,但若是帶著寶物躲回家族徹底隱世,他們就算掘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