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支需求量不多,對材料要求卻極高,不為別的,只求在戰(zhàn)場當中,給予對方重要人物致命一擊。活捉永遠比擊殺收益更高。
加入了狙擊槍和重機槍,械宗除了冷兵器的大量鑄造外,更多了這些做工精細要求極高的工作。這可苦了械宗的一干長老。因為畢凌霄要求,關于狙擊槍和重機槍的設計圖,除了眾長老及親信精英弟子,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看到。
胡林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戰(zhàn)爭在即,這可是各國間諜最為活躍的時刻。狙擊槍和重機槍對于戰(zhàn)場里程碑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絕對算得上是中山此時最最頂級的機密,一旦泄露,他們將失去這一戰(zhàn)場上決定性的巨大優(yōu)勢。因而鑄造這兩種槍的任務,便劃分到眾長老以及數(shù)名精干弟子身上。好在這兩類槍支的需求量不高,否則如果人手一支,他們這些人日夜不停連軸轉(zhuǎn)都是趕不出來的。
拍賣結(jié)束,這次返回中山的任務也完成了。之后,畢凌霄又同封河大帝私下進行了一次交流。與那兩種槍無關,他只是希望王隊能配合的做一點事。在聽聞對方悄悄摸進了傀儡宗后,封河大帝大抵猜到了這個槍宗宗主想干什么,欣然應允。反正是禍害東土,他為什么不同意?
再次易容離開省城之時,中山國境已經(jīng)留言滿天飛。內(nèi)容基本都是“王宮秘寶遭到竊取”“內(nèi)侍官受到收買”“封河大帝高價懸賞4名逃犯”等等,同時,邊境的軍隊接到了密令,封鎖了西塞到中山的一切城市,百姓進出會受到嚴密盤查。
在中山逗留了整整四個月,卻始終沒有找到人的我妻沏夜,此時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的邊緣。
“宗、宗主,現(xiàn)在怎么辦?”站在城門口,傀儡宗弟子小聲道。
他們此時位于中山與西塞交界的一座城市。以中山此時的風聲來看,九長老應該已經(jīng)完成交易,接下來就是返回西塞了。因而我妻沏夜決定前往西塞尋人。然而來到邊境,守城的官兵卻死活不放行,說是他們形跡可疑,還要將兩人扣留等上邊盤查。
他們自然不可能留在這等人查老底,于是不再執(zhí)著出城,打算換座城市。然而就像商量好的,所有邊城的守衛(wèi)都不讓他們通過,如果不是確定己方此番出行除了傀儡宗的少數(shù)人無人知曉,一路以來也沒發(fā)現(xiàn)跟蹤的人。否則他們都要懷疑是被中山王室或宗派發(fā)現(xiàn)了。
我妻沏夜低著頭,氣的咬牙切齒。不是沒想過殺掉守衛(wèi)闖出城。可如此做,勢必會引起注意,在這個當口,封河大帝立刻就會想到他們與那師者的關系。從西塞返回一定要經(jīng)過中山,繞遠路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中山地域廣闊,如果想借道他國,等到他們返回東土恐怕都要過去一年了!
闖又闖不得,等又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先不論失去了監(jiān)視者,九長老有沒有可能返回,就是真的回來了,也不知道會從哪座城偷渡。他們只有兩個人,總不可能把全部邊城都監(jiān)視上。左右沒有辦法,我妻沏夜咬著牙,憤憤轉(zhuǎn)身。
“回東土!”
回去的路上,這名傀儡宗弟子可是提心吊膽。大老遠跑了一趟,結(jié)果連人的影子都沒看見,此時的宗主簡直如同一座隨時都會噴薄的火山,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留心導致火山爆發(fā),后果簡直不敢想象。就這樣,每天如同走在鋼絲上,兩個月后,他們終于回到了東土境內(nèi)。
回到傀儡宗總部時正是黃昏之際。進入總部大門,這名傀儡宗弟子頓時感覺不對。只見主樓前,來來往往全是人,遠遠看去雖然瞧不清晰,但是卻能感覺到喜氣洋洋的氣氛。進入主樓的男女手上托著盤,踩著小碎步,正向里面輸送著什么。
難道發(fā)生了什么好事?這名弟子偷偷看向他們宗主,發(fā)現(xiàn)我妻沏夜也十分疑惑,但依然改變不了黑如鍋底的臉色。停頓了片刻,便朝著主樓走去。
“是宗主,宗主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