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鎮(zhèn)國營飯店,菜已經(jīng)上齊,宋雯雯咬著筷子,欲言又止。
“宋老師,有什么話就說,別再想怎么開口了。”秦飛笑著說。
“那個,我不知道咋說。”宋雯雯很是糾結(jié),“是我爸的事情。”
“你爸讓你當(dāng)說客,勸我去參加他搞的那個夸富大會?”
“你怎么知道!”宋雯雯很驚訝。
“這有什么難猜的,前幾天鎮(zhèn)長都去找我了,他沒辦法,肯定找你爸了,你爸沒辦法,可不就找你。”
“這樣,我其實不想答應(yīng)啦,可是我爸他,我也不知道怎么拒絕。”宋雯雯很窘迫,“你想去就去,不去就不去,不管他。”
“真的不管?”秦飛狡黠看著宋雯雯,“那可是你爸,頭一次找你幫忙吧。”
“去的話,是不是很為難你?”宋雯雯可憐兮兮看著秦飛,“我爸他說,你去對他很重要。”
“老婆大人開口,我怎么能不給面子呢。”秦飛環(huán)顧一圈,趁沒人注意,伸手輕輕捏了一下宋雯雯的鼻尖。
宋雯雯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根,秦飛是第一次稱呼她老婆,‘老婆大人’這四個字,讓她的心甜的快要凝固。
“那你是答應(yīng)去了?”
“嗯,答應(yīng)了。”
秦飛不想去的理由很簡單,財不外露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樹大招風(fēng),人怕出名豬怕壯,他對這個夸富大會實在沒有興趣。
可眼下老丈人已經(jīng)求到了老婆這邊,足見這件事對他的工作很重要,再不給面子,有點說不過去。
而且去的話好處也不是沒有,和官面上打個交道,以后很多事情要好辦許多。
“不過,我有個條件,總不能白答應(yīng)你。”秦飛賊兮兮看著宋雯雯。
“啊,什么條件?”宋雯雯心底正暗喜,她在秦飛這里,比鎮(zhèn)長比老爸那個縣委書記面子還大,足見秦飛對她的重視。
“待會吃過飯,陪我去胖子的店里坐坐,咱們?nèi)ザ恰!?
秦飛的話一出口,宋雯雯腦海里就冒出了無數(shù)個讓她羞澀的畫面,秦飛,不會是想?要不要答應(yīng)呢,老爸才說的,不許越過紅線......
“嗯。”宋雯雯腦海里思緒紛飛,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
有了這個條件,兩人的飯都吃的心不在焉。
到了胖子店里,孫胖子在收拾準(zhǔn)備關(guān)門,沒見他老子孫大夫。
“胖子,你爸呢?”秦飛問。
“我爸他去清河了,明天才回來。”孫胖子瞅見站在秦飛身邊的宋雯雯,熱情喊了一聲,“嫂子也來了。”
“我跟宋老師有話要說,我們?nèi)巧洗龝!鼻仫w眼神暗示了一下孫胖子,“你呢,這是要去哪兒?”
“我還沒吃飯呢,我去找個地喝點,你們聊你們的。”孫胖子說著話往外走,“飛哥,我吃飯慢,還要喝酒,你們慢慢聊,不著急。”
孫胖子走后,秦飛把店門關(guān)好,領(lǐng)著宋雯雯到了二樓他的房間。
宋雯雯忍住想笑的沖動,這里她太熟悉了,二樓秦飛的房間,她住過七八年。
房里的陳設(shè)基本沒有變化,床上整齊疊著兩床被子,蓋著防塵布。
秦飛拉開燈,把蓋在床上的防塵布揭開,宋雯雯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宋老師,過來坐。”秦飛坐到靠窗的床邊,拍了拍床。
哎呀,死就死吧,反正遲早都是他的人!宋雯雯心里告訴自己,趕赴刑場一般坐到了秦飛身邊。
“雯雯,咱們已經(jīng)好久沒有好好的說話了。”秦飛把宋雯雯拉到懷里抱住,輕聲呢喃。
“你想說什么?”宋雯雯緊張地快要不能呼吸。
“沒什么特別想說的,就是想抱抱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