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無奈點了點頭,“雷大哥,等咱們廠賺了錢,蓋樓分房,給你安排個一樓的,這樣不用爬樓,也不怕吵著誰。”
“呵呵,好。”雷寶笑了。
楊月動作麻利,也就半個小時,四菜一湯整齊上桌。
“你們慢慢吃,我先去喂小寶。”慶云沒有上桌,她拿碗夾了些菜,去了東屋。
“沒事,咱們吃咱們的。”雷寶見趙思思和楊月很是拘謹,笑著看向兩人,“你倆別拘著,跟在自己家一樣。”
說完,他掏出一瓶包著油紙的酒,“小秦,這可是我的寶貝,今兒也就是你來。”
“那我可得多喝點。”秦飛很是配合地端起跟前的酒杯。
“你們兩個女同志就不給你們喝了啊,可不是我舍不得酒,是喝酒不好。”雷寶打趣說。
“你們兩個領導喝好就行。”趙思思笑。
“兩位廠長,可別都喝多了,我跟思思姐可抬不動你們。”楊月取笑。
幾人一陣歡笑,氣氛熱烈了起來。
“小秦啊,你上午跟我說的那個包裝,我今兒又去......”
“雷大哥,今天咱們不談工作,只談風月。”雷寶話沒說完,秦飛打斷了他。
“咯咯咯。”趙思思聽到這話,在一旁捂著嘴笑。
“趙思思,你笑什么?”秦飛故意板著臉問,“眼里還有沒有領導,抓牌不看大小王是吧。”
趙思思還是忍不住地笑。
“那個小秦啊。”雷寶微醺著問,“啥是風月?”
“咯咯咯咯咯......”趙思思徹底憋不住了,笑得前俯后仰。
“思思姐,你到底在笑什么啊?”楊月左看右看,一頭霧水。
“哈哈哈哈......”這下連秦飛自己也繃不住了,放聲笑了起來。
笑聲是會傳染的,雖然雷寶和楊月都不懂他們在笑什么,也只能跟著笑了起來。
笑聲如浪,一陣高過一陣,惹得里屋的慶云都挑起簾子看了一眼,這些人到底在笑什么,什么事這么開心?
見到丈夫雷寶笑得那么暢快,她心中也是微熱,這個家,似乎從來就沒有這么快樂過。
秦飛說舍命,要不是尚且清醒的雷寶攔著,還真要往死里喝。
到最后,雷寶尚能自己顧自己,秦飛則是徹底成了一灘爛泥。
雷寶家明顯是不適合這么多人住下,再加上明天都有事,眾人也只能是連夜往回趕。
重返1981,從分家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