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彪子跟著有樣學樣。
“飛總好酒量,豪爽!”楊解放皮笑肉不笑地恭維。
接下來,楊解放天南地北什么都聊,就是不說正事,秦飛耐著性子配合,很想看看他到底要堅持到什么時候。
“飛總,楊總,我出去方便一下?!敝钡奖胱悠鹕沓鋈ィ瑮罱夥挪懦烈鏖_口。
“飛總,不是我老楊狗眼看人低,實在是黃河路阿貓阿狗都有,我是求人,可也不能見廟燒香?!睏罱夥藕苁钦J真盯著秦飛,“飛總,您給我透個底,您是做什么生意的,得讓我看到您的實力?!?
“理解,但是楊總,我嘴里說出來的,就一定是實話?”秦飛笑瞇瞇看著楊解放,“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再喝兩杯,我敢說整條黃河路都是我的?!?
“哈哈,飛總真會開玩笑。”楊解放大笑。
“楊總,其實很簡單,你把你的事說出來,我掂量掂量自個兒能不能辦,能辦咱倆談怎么辦,不能辦,咱倆今兒就算認識了,交個朋友?!鼻仫w聳了聳肩,“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你有顧慮我明白,黃河路魚龍混雜,善男信女未必沒有,但一定鳳毛麟角,可生意嘛,也不需要什么善男信女,有錢掙就行了?!?
“飛總說的在理,確實是這么個事。”楊解放笑著,心中做了決定,緩緩開口,“是這樣......”
金善園三樓,司理理正在化妝打扮,每天晚上的七點半,她都會去各個包廂轉一圈,敬杯酒。
二樓萍聚包廂已經談了一個小時,玲子還未過來,那說明談的并不理想。
楊解放那個人她判斷的很清楚,謹慎,摳門,能省則省,在黃河路鉆門路的人里,確實像他自個兒說的,小地方來的。
他的事情說大并不大,可是麻煩,收益也不高,這也是他在黃河路等了這么久,還沒找到貴人相助的原因。
“老板娘,楊總喊人加菜了!”門外傳來玲子的聲音。
司理理有些意外,走到門口拉開門,“加了幾個?”
“就一個!”
“霸王別姬!”
重返1981,從分家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