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說了,就該趁著爸還在,讓爸評評理,讓秦奮回來!”
張悅此話一出,其他人還沒怎么樣,秦志臉色鐵青,電光火石之間,一巴掌抽在了張悅臉上。
‘啪’地一聲響亮無比。
“你說的這叫什么話!你也是畜生是吧!”
所有人都是一愣,誰也沒想到秦志會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給自個兒老婆這么凌厲的一巴掌。
“爸,你干什么啊!媽不也是著急嗎!”秦雪反應(yīng)過來,上前維護(hù)張悅。
“著急說這話!”秦志氣得話音顫抖,“這話能說嗎!能說嗎!”
“再敢說這話,我抽死你!”
張悅似乎是從來沒見過丈夫發(fā)這么大脾氣,嚇得愣是不敢吭聲,躲在女兒秦雪懷里無聲淚流。
吳照松愣在原地,手足無措,頹喪地像條敗狗。
“秦堅,蘭蘭,不管這破事,爸最重要。”秦志稍稍平復(fù)了下心情,走向沙發(fā)。
不管秦志內(nèi)心是不是真的不想管,這時候能說出這話,像個長兄如父的老大。
“我看這樣,咱們就跟爸說,秦奮去外地出差了,一時間回不來。”秦志沉沉說。
“爸肯定會問的,以爸的智慧,瞞的過去?”秦蘭說。
“只能這樣了,蘭蘭。”秦堅嘆息,“爸就算心里猜到,咱們也不能說。”
秦家三兄妹在沙發(fā)那邊商量, 另一邊緩過來的張悅和心神幾近崩潰的秦雪拉著吳照松到了門外。
“照松,到底怎么回事,你跟秦奮什么時候私底下接觸的!”張悅板著臉問。
“媽,我去臨海出差,想著小舅在臨海,就去看了看他。”吳照松一邊想一邊說,“然后小舅就帶我見了幾個生意上的朋友,跟我介紹他的生意,叫我給他辦貸款,等生意成了,分我一半利潤。”
“你是不是傻啊,小舅什么人我沒跟你說過嗎,從小他嘴里沒一句實話!”秦雪跺了跺腳,抓住張悅的胳膊,“媽,咱怎么辦,不能讓照松去坐牢啊!”
“一百二十萬啊,媽,媽去哪想辦法!”張悅再笨也知道,現(xiàn)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一百二十萬的窟窿補(bǔ)上。
“媽,我跟照松這幾年存了一些錢,八萬左右,你跟爸那邊呢?”秦雪問。
“我,我又不上班,你爸的工資就那些,家里吃用,前年你跟照松結(jié)婚買房,花的差不多了。”張悅苦著臉說,“小雪,這是一百二十萬,二十萬我跟你爸東拼西湊還能想想辦法湊出來,這么多,去哪兒弄啊!”
“媽,對不起,我,都是我傻,我真是蠢!”吳照松說話間,抬手抽了自個兒一巴掌,下手挺狠,白嫩小臉上留下了清晰地掌印。
“照松,你別這樣,肯定會有辦法的。”秦雪抱住吳照松,滿臉心疼。
“真是作孽!”張悅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恨鐵不成鋼看著吳照松,“讀博士的人,這點腦子都沒有!”
“媽!”秦雪嗔怒看了一眼媽媽,“都這時候了,就別說這些沒用的了,照松也不想這樣。”
“你啊,你就慣著他吧。”張悅無奈看著女兒,“等等看你爸怎么說吧,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媽。”秦雪朝門內(nèi)看了一眼,頓了頓說,“那個,秦飛他不是做大生意的,是不是能找他幫忙?”
“什么?”張悅不可思議看著女兒,“找他幫忙?小雪,你覺得可能嗎?你要我去求你小姑,不可能!”
“媽!”秦雪看著張悅的眼神夾雜著怨懟,“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照松去坐牢,面子不重要,你不去,我去!”
“你敢!”張悅吼,“你去就是不讓你媽活,你媽我跟誰都可以低頭,跟你小姑一家不可以!”
“媽,那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