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園,司理理方才聽領(lǐng)班玲子說,飛總的夫人宋雯雯來過,定了七天的三餐,按時送到西康路23號。
“老板娘,飛總老婆不說是當(dāng)老師的嘛,現(xiàn)在飛總出了這么大的事,怎么一點都不慌?”玲子很是好奇地問。
“只能是一個原因,她很清楚自己老公不會出事,心中有底,自然不慌。”司理理說完微微皺眉,“可是,哪來的底氣呢?”
司理理暫時想不到,秦飛這次能怎么破局。
于會長終究還是下手了,拿一群學(xué)生當(dāng)槍,做了個對于秦飛來說幾乎無解的局。
黃河路上的飛總,那是在黃河路,出了黃河路,飛總在臨海,說是舉目無親也不過。
徐天一倒是和他關(guān)系不錯,可徐家是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出手的。
這個男人,到底還有什么牌沒打呢?
司理理很好奇,也有一絲絲郁悶,她和宋雯雯一樣,很是確信秦飛不會出事。
這種自信來的毫無緣由,她很郁悶。
“老板娘,這兩天有不少客人都在議論飛總,說什么沒想到他是這種人,畜生不如的東西,反正罵的很難聽。”玲子說。
“玲子,你覺得飛總是什么人?”司理理突然問。
“我?”玲子很是意外,愣了一下說,“好人。”她說完立刻補(bǔ)充,“哎呀,其實我也不確定飛總是什么人,但肯定不是報紙上寫的那樣。”
“玲子,飛總給了你不少小費吧?”司理理審視著問。
“老板娘,是,是給過。”玲子有些心虛,“可我不是因為這個才這么說的。”
“明白,你說的沒錯,飛總,是好人。”司理理眨了眨眼睛,轉(zhuǎn)身離去,話音再次響起,“對了,把說飛總壞話的那些人,記下來。”
匯聯(lián)商廈總經(jīng)理辦公室,徐方指著辦公桌上的信封。
“秦飛老婆剛給我的。”徐方扯了扯領(lǐng)帶,“哥,你說她是不是被嚇傻了,我讓她過來找你商量她說不用,找找關(guān)系,又不干,難道就看著秦飛去坐牢?”
“錢你收著。”徐天一沉著臉,“這事不要管了。”
“哥,秦飛不是你好朋友嗎?”徐方想了想說,“要不要問問家里?”
“沒用的,我的事老爺子一句話都不肯說,我的好朋友,他更不會了。”徐天一搖了搖頭,“不然我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
“那怎么辦?”徐方嘆息一聲,“實在是姓于的太狠了,直接玩這么一手,誰都反應(yīng)不過來。”
“我相信秦飛。”徐天一說。
“相信什么?”
“相信他會沒事,他肯定有辦法。”
“哥,他現(xiàn)在在里面,和外面是沒法接觸的,怎么想辦法?”徐方很是懷疑,“姓于的既然這么干,那肯定是速戰(zhàn)速決,要不了半個月,你信不信就判了。”
“你說的沒錯,但我還是相信。”徐天一鄭重說,“秦飛他,不是一個就這么容易被打敗的人。”
“哥,你這樣,我都懷疑你跟他有什么了。”徐方拿起辦公桌上的信封,“錢我收了,秦飛這次要能出來,我還幫他打這個官司。”
臨海市,桃花弄,一條很窄的巷子,兩邊住滿了人家。
每天晚飯后,大家的習(xí)慣都是搬個小板凳,聚在一塊喝茶聊天。
“那個報紙你們看了沒,大老板包養(yǎng)了一個讀高中的小姑娘,還把人同學(xué)給打了,打殘廢了。”
“你說這大老板也是,半大小子喜歡漂亮小姑娘追求人家寫寫情書不正常嘛,你好好說就行,打人干啥,還打那么狠。”
“這兩年放開了,做生意也不管了,有錢人越來越多,真不是好事,十七八歲小姑娘給人當(dāng)小老婆,這是舊社會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