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保我可以考慮,我出資二十萬,股份我要三十,公司發展運營,我不干預,包括以后發展需要錢,我還可以繼續注資,這些都可以寫在咱們的合同里。”秦飛神情嚴肅,跟著說,“任先生,我這可是壓上全部身家來相信你。”
“可以。”任振飛沒有考慮太久,爽快答應,“我必須再強調一點,公司運營管理,你不能插手。”
“放心,甩手掌柜我是最喜歡當的。”秦飛笑著說。
“那好,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咱們去見史密斯。”任振飛說。
“那個史密斯在哪兒?”
“就在臨海,他們在臨海有一個辦事處。”
秦飛頓時心中了然,怪不得任振飛說他擔保有用,這個史密斯真要是在臨海混的,肯定知道他。
和任振飛說好明天晚上請史密斯吃飯,還是在這個包廂,秦飛在領班玲子的掩護下,上了金善園的三樓。
今天是周日,和司理理約定好的安全日。
司理理就站在樓梯口,見他過來,領他沿著走廊一直往里走。
“這兩間大房間,是魏國雄和人見面用的。”路過兩扇門的時候,司理理解釋說,“這是我住的地方,怎么樣,是不是有些意外?”
秦飛走進門,確實很意外,房間裝點得像是十來歲的孩子住的,粉色窗簾,粉色床單,粉色書桌,甚至連化妝臺也是粉色的。
“我妹妹喜歡粉色,所以我就把這里裝成了這樣。”司理理說,“雖然只有每年的除夕夜她可以在這里待一晚。”
秦飛的目光最終停留在床上,黃河路一直傳言金善園的第八十九張桌子是床而不是桌,能上去的人,都不一般。
“傳言都是假的。”司理理給秦飛搬了把椅子,自己坐到床上,“魏國雄倒是很想上我的床,可笑的是,他不行。”
秦飛剛坐下來,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不行?”
“對,不行。”司理理笑了,“是不是很有意思,守著一大桌滿漢全席,他偏偏下不了筷子。”
“有一件事我倒是要感謝魏國雄,他沒逼我去伺候男人,他說他愛我,要把我珍藏一輩子。”
“飛總,你想不想上這張床?別人沒有機會,你可是近在眼前。”
秦飛搞不懂這個女人這時候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他清了清嗓子問,“我走這些天,臨海都發生什么事了?”
“死了個人。”司理理淡淡說。
重返1981,從分家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