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馬咖啡館,秦飛點了一杯卡布奇諾。
他還是沒法適應咖啡的苦澀,這還是已經加糖加奶。
這種生理上的不適應,更多還是源自心理上的抗拒,這個年代,咖啡是小資的標簽。
凌琳走進魯馬咖啡館,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讓和平飯店的服務員給他塞了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寫了時間地點,落款秦飛。
她猶豫再三,最終還是選擇來了。
“飛總,久等了。”凌琳微笑著走到跟前,挽裙落座。
“no matter.”秦飛笑了笑。
凌琳下意識準備切換到英語,很快意識到了什么,瞳孔變色,整個人亞麻呆住。
“I can speak english.”秦飛用十分蹩腳的口語說,“可惜會的不多,但你昨天晚上跟史密斯的對話,我還是聽了個七七八八的。”
凌琳如同被澆筑在了椅子上,表情驚詫而僵硬,一句話說不出來。
“很驚訝?”秦飛笑,“你們實在有些瞧不起人了,不是只有你們大學生,才會鳥語。”
“飛總,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還叫我來?”凌琳緩了過來,輕輕扯了扯嘴角,“飛總是什么意思呢,就為了羞辱我一頓, 讓我知道我是狗眼看人低?”
“那當然不是。”秦飛擺了擺手,“雖然你剛才吃驚的樣子讓我很爽,但這不是我的目的,我喊林小姐來,是談合作。”
“L-ing凌。”凌琳此時倒一點也不慌張了,甚至有閑心糾正秦飛的發音,笑了笑說,“我很好奇,我和飛總有什么可以合作的地方。”
“林小姐,你就不好奇,呂輝為什么要給我挖這么大一坑?”秦飛問,“我跟他什么仇什么怨,值得他費這么大勁?”
“還是說,他已經給過你答案了。”
“飛總,這重要嗎?”凌琳不想這么被動下去,挑了挑眉,“我就是個打工的,老板怎么安排,我怎么執行就行。”
“你的老板不是那個史密斯?”秦飛抓住關鍵,玩味看著凌琳,“怎么又成宇輝通訊的呂總了?”
“飛總,您到底要說什么。”凌琳表情變了變。
“林小姐,你剛畢業,是分配到電信局下屬的分公司,呂輝是你的上司,后來他辭職下海,你跟著他一起走了。”秦飛手指有節奏敲擊著桌面,“是這樣吧。”
“飛總還有查戶口的習慣。”凌琳語氣里滿是嘲諷,“所以呢,飛總接下來是要問,我跟呂輝是什么關系?”
“問確實會問,不過你不說,我也能猜到。”秦飛一副胸有成竹,雙眼似乎有看透人心的能力,敏銳目光讓凌琳無處可躲,“我說林小姐,就呂輝那油的不行的泡妞本事,是怎么把你拿下的?”
凌琳如芒在背,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偷情被抓的蕩婦,秦飛面帶微笑的審視,讓她不自覺將雙手挪到了胸前。
“飛總,你都說了,這是你的猜測。”凌琳強撐著說。
“林小姐,你騙我騙誰都沒事,千萬別把自己也騙了。”秦飛說,“呂輝怎么跟你說的,能讓你甘愿去委身一個渾身都是狐臭味的老外。”
“你!”凌琳面目變得猙獰,咬牙切齒,“飛總,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別激動,林小姐,我用詞可能有些不雅。”秦飛抬手安撫,“不過事實是什么樣,你清楚,我也清楚,爭辯沒有意義,不是嗎?”
“飛總,你說完了沒有?”凌琳強忍著怒氣起身。
“林小姐,我猜呂輝讓你去給史密斯當秘書,是不是給過你什么承諾?”秦飛淡淡說,“例如什么幾年之后等宇輝通訊發展起來了,你們就結婚?”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