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志遠認為,沒有什么,比當著一個男人的面,奪走一位美女的青睞,更能大快人心。
他知道司理理,也曾跟魏國雄暗示過他對司理理的心思。
然而魏國雄對此似乎很介意,一直敷衍。
不過這些不重要,司理理是很清楚他在魏國雄那里是什么份量的,自己邀請她跳一支舞,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拒絕。
但在這之前,他要先做點其他的,讓那份快意來的更猛烈。
“彭少,你是屬太平洋的?”秦飛懶洋洋掃了彭志遠一眼反問。
幾人皆是一愣,彭志遠很想問什么意思,但他不能問,因為他知道肯定不是好意思,而且太跌份。
“管這么寬,我跳不跳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怎么,彭少改拉皮條了?”秦飛接著說,“要真的有好看姑娘,我倒是可以考慮。”
司理理和徐天一反應(yīng)過來什么叫屬太平洋,很想笑,但司理理忍住了,徐天一沒忍住,他很放縱地笑出了聲。
“秦飛,你特么有病!”彭志遠被調(diào)侃,怒從中來,指著秦飛大喊,“我看你是不會跳吧,哼,鄉(xiāng)下人成了暴發(fā)戶,一輩子都是鄉(xiāng)下人!”
“誒,彭少說對了,我還真就是鄉(xiāng)下人,還真就不會跳。”秦飛聳聳肩膀,“所以呢,彭少,你到底是不是拉皮條的,你的姑娘呢?”
“你!”彭志遠嘴上說不過,氣得臉色漲紅,他手指著秦飛,卻想不到能扳回頹勢的詞。
彭志遠的大聲,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越來越多的目光聚了過來。
他們大抵都是在想,樂隊馬上就要開始演奏了,那邊在吵什么?
新任臨海商會的會長宋德海是個看上去很干練的中年人,其實他已經(jīng)快六十歲了,面相不顯老罷了。
他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插曲,連忙靠了過來,他不希望有人搞砸他上任后組織的第一場活動。
“諸位,這是怎么了?”宋德海掃了一眼,只有一個人不認識,就是坐在沙發(fā)上的秦飛,他看向秦飛,笑著問,“這位是?”
“你好,秦飛。”秦飛沒等別人介紹,起身朝宋德海伸出手。
“飛總是吧,真是年輕有為,我可聽好多人說過你。”宋德海握住手,熱情夸贊,“你跟志遠,這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談不上,彭少問我為什么不去跳舞,我說我不會,他就生氣了。”秦飛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
此刻臺上的樂隊已經(jīng)準就緒,小提琴手纖細如蔥白的手指已經(jīng)摁住了琴弦,可由于主人公宋德海過去休息區(qū),其他人見狀也就都圍了過去,大廳正中空出一大塊,樂隊也只能等。
“不會跳,那小秦你就在這邊休息,等會我過來咱們好好聊一聊。”宋德海打著圓場,拉了一把彭志遠,回身面向眾人,“沒事沒事,大家準備好,舞會馬上開始了。”
彭志遠沒有跟著宋德海轉(zhuǎn)身,他走到司理理跟前,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彎腰伸手,“理理姑娘,可否共舞一曲?”
人群的注意力因此都沒舍得轉(zhuǎn)移,司理理很美,在場無論男女都很清楚這一點。
她就像是花叢中最耀眼的那一朵,誰能摘下,誰就收獲了在場所有男人的暗羨。
彭志遠禮貌而紳士地看著司理理,他在等著司理理把手交給他,然后甩給秦飛一個無比嘲笑輕蔑的眼神。
司理理微微愣了一下,她心底很快清楚彭志遠是怎么想的。
“彭少,不好意思,我有舞伴了。”司理理站起身,朝秦飛伸出手,“飛總,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全場皆驚,一貫高冷的金善園老板娘司理理,竟然主動邀請一個男人!
彭志遠石化了,甚至直到秦飛和司理理牽著手走向大廳中央,悠揚的小提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