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
興許是因為她是眾多年輕漂亮的姑娘里唯一徐娘半老風(fēng)情獨特的那一個,花名鳳姐的周紅艷壓群芳,成了天上人間最受歡迎的姑娘,妥妥的頭牌。
對此最為詫異的是司真真,她沒想到周紅梳妝打扮一番,真就開始接客了,一點猶豫糾結(jié)扭捏都沒有。
而且表現(xiàn)出了極高的專業(yè)素養(yǎng),但凡點她的客人沒有一個不夸的,這才多長時間,她就已經(jīng)積累了一批熟客,來了都要點她。
要是天上人間每個姑娘都能有她這個本事,那該多好。司真真這樣想,甚至開始后悔玩那個小把戲把周紅拉下水,要是讓她當(dāng)個老師教教姑娘們,那作用會更大。
司真真老早就吩咐姑娘們把自個兒收拾干凈,站好隊候著,她圍著隊伍轉(zhuǎn)了一圈,沒瞧出什么不滿意的。
魏國雄昨天打來電話,說今天要帶一個貴客來天上人間,要她好好準(zhǔn)備。
司真真目光最后落在了鳳姐身上,天青色旗袍在她身上緊繃著,曲線玲瓏,峰巒起伏,那張哪怕什么表情沒有也能風(fēng)情萬種的臉,濃妝艷抹,口紅鮮艷如血。
她心底有些忐忑,魏國雄并不知道紅姐變成鳳姐的事,她不確定魏國雄會不會因為這件事生氣。
“真姐,魏總車到了。”
司真真點了點頭,轉(zhuǎn)身下樓。
銀灰色虎頭奔在天上人間的后院穩(wěn)穩(wěn)停下,從車上下來三個男人。
副駕的是彭志遠(yuǎn),戴著金絲邊的眼鏡,頭發(fā)梳的锃光油亮,皮鞋刷的锃光油亮,整個人的精氣神突出一個锃光油亮。
后排下來的兩個男人,一個是魏國雄,西裝褲白襯衫,樸素沉穩(wěn),另一個男人一身白色運動服,看著四十來歲的年紀(jì),身形很瘦,眼睛很小,舉止優(yōu)雅貴氣,一看就是三人中身份最尊貴的那一個。
“魏老板,這是什么地方啊,看著很一般嘛。”貴氣男人瞇起雙眼,精瘦的臉上瞬間多了一條縫,他用一口港音十分傲氣地接著說,“你可不要誆我,天氣這么耶,不好的嘛。”
“沙老板,上去以后您要還是覺得一般,我負(fù)荊請罪。”魏國雄陪著笑,“請,沙老板。”
彭志遠(yuǎn)等倆人走到前面,沖著沙老板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方才跟上去。
他平生最討厭裝的人,更討厭比他還裝的人,這個沙畀沙老板,就是比他還裝。
三人往里走,到了門口剛好碰上出來迎接的司真真。
“沙老板,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天上人間的老板,司真真。”魏國雄是先摟過司真真的肩膀,然后才做的介紹,這個舉動讓司真真愣了一下,“真真,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貴客,來自深港的沙畀沙老板。”
“您好,沙老板,歡迎歡迎。”司真真笑著伸出手,心中疑惑怎么會有人取這么個名字叫煞筆?
“你好。”沙畀掃了一眼司真真,眼角細(xì)不可察亮了一下,很紳士地握了握司真真的手,從兜里掏出名片遞給了司真真一張。
“沙老板,請。”
司真真大大方方走在前面領(lǐng)路,領(lǐng)著幾人坐上私密電梯,上三樓后進了一間套房。
房內(nèi)的裝修沒什么特別的,還是西方那一套,很奢華,但沙畀在深港什么奢華的沒見過。
可沙畀走進套房以后,直到到沙發(fā)上坐下來,臉上的驚詫方才褪去。
這間屋子,是專門為男人準(zhǔn)備的,屋內(nèi)的那些陳設(shè),男人一看便懂,便雞動。
“沙老板,您先喝點茶,我去準(zhǔn)備一下。”司真真給幾人倒了茶,轉(zhuǎn)身出門。
“沙老板,這地方怎么樣?”彭志遠(yuǎn)故意問。
“一般般。”沙畀淡淡說,“魏老板,這是你的地盤?”
“今天是沙老板你的地盤,你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