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園的常客們漸漸都發(fā)現(xiàn)一件事,以往嬌艷如玫瑰高冷如冰山的老板娘司理理變了,她依舊是黃河路上最嬌艷的那朵玫瑰,但不再高冷如冰山,客人們常能看到她笑,笑如陽春三月,風(fēng)拂楊柳。
領(lǐng)班玲子認為老板娘的這種變化是源于一個人,秦飛飛總。
她覺得老板娘是戀愛了,像老板娘這樣的女人,只有戀愛了才會變得這么溫柔如水。
對此她其實很不理解,飛總有家室,老板娘和魏總之間似乎也有什么復(fù)雜的關(guān)系,這樣的兩個人怎么能走到一起的呢?
不理解歸不理解,玲子還是很高興老板娘能找到歸宿,飛總在她看來也是個極其優(yōu)秀的年輕人,唯一的缺點就是結(jié)婚了。
這天早上八點多,玲子剛把大門打開沒一會兒,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瞧女人有些熟悉,應(yīng)當不是第一次來。
“您好,我們還沒到營業(yè)時間呢。”玲子迎上去微笑著說。
“我找人,找你們老板娘。”女人淡淡說。
“那麻煩您先坐那兒等一下。”玲子再次打量了女人一眼,“您叫什么,我好跟老板娘說。”
“你就跟她說,紅姐找她。”女人說。
玲子點了點頭去了,到了三樓臥室,司理理還在睡,太陽都已經(jīng)曬到屁股了。
“老板娘,有個女的找你,她說她叫紅姐。”玲子拉了一把司理理說。
“紅姐?”司理理迷迷糊糊聽到這個名字,清醒了打扮,“請她到二樓萍聚包廂先坐,我馬上下去。”
玲子點點頭去了。
司理理靠在床頭皺眉想了一會兒,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下床洗漱完,到了二樓,推開了萍聚包廂的門。
紅姐安靜坐在那兒,墨鏡摘了掛在領(lǐng)口,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你很意外我知道。”周紅率先開口,“我這人沒讀過什么書,也沒什么文化,我就直說了。”
司理理到她對面坐了下來,“你說。”
“你跟秦飛關(guān)系怎么樣?或者說,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周紅問。
“朋友。”司理理皺了皺眉。
“朋友?”周紅咦了一聲,“真要是朋友的話,那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了。”說完她起身就要走。
“你到底要說什么?”司理理喊住了她,“我和秦飛的關(guān)系,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我真正想找的是秦飛,但很顯然這不現(xiàn)實,如果你是他的女人,我就可以通過你來找他。”周紅表情認真看著司理理。
“我不是他的女人。”司理理說,“但你要想通過我來找他,這不會有什么問題。”
周紅打量著司理理,明顯是在猶豫抉擇。
“是關(guān)于魏國雄?”見周紅再次坐了下來,司理理問。
“是。”周紅點了點頭,淡淡說,“我恨他,我想讓他死。”
司理理沒有絲毫猶豫就相信了面前這個女人,因為只有真正的仇恨一個人,才會這么地平靜。
對于復(fù)仇者來說,唯有平靜才能夠積蓄復(fù)仇的力量。
“為什么?”司理理必須問,她對紅姐了解不多,但知道她和魏國雄的關(guān)系匪淺,之前紅樓在的時候,也一直是這個女人在替魏國雄打理。
后來紅樓被查,她去了華西百貨,華西易主之后,她去了天上人間。
“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天上人間吧。”周紅說,“在你妹妹手下。”
“在我妹妹手下?”司理理很是疑惑,“以你和魏國雄的關(guān)系,你至少應(yīng)該和她平起平坐不是嗎?”
“我一開始也是這么以為的。”周紅笑了笑,“你妹妹很聰明,也很厲害,她略施小計,就讓我看清了所有。”
“我現(xiàn)在是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