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老板,魏總,有什么需要?”
司理理再次走進包廂,淺淺笑了笑。
沒人回應她。
魏國雄臉上看不出表情,彭志遠眼里能看到淡淡的笑,像是在等著看好戲。
沙老板還是在盯著她看,眼中燃燒著的欲望之火,比方才更加旺盛。
包廂里死一般的寂靜持續了大約一分多鐘。
“要是沒什么需要的話,我還是出去吧,不打攪了。”
司理理柔媚一笑,轉身要走,卻被那個方才請她進來的保鏢給攔住了。
她心中咯噔一下,很清楚自己遇到麻煩了。
“這是什么意思?”司理理轉過身,笑著看向沙老板,“沙老板,是金善園那里做的不好嗎?”
“我看上你了?!鄙愁艘豢谘┣?,吐出濃濃的煙霧,透過煙霧,他死死盯著司理理,“你開個價,陪我一晚?!?
司理理有過心理建設,但還是對沙畀的粗暴野蠻感到一絲震驚。
“沙老板,金善園是飯店,喝酒吃飯聊天的地方。”司理理鎮定地笑了笑,“您的這個需求,我滿足不了?!?
司理理不卑不亢地拒絕,很悲哀的是,她此時的底氣來自魏國雄。
雖然魏國雄對她失去信任,甚至不清楚他為什么對金善園放任不管,但她很確信,魏國雄不會眼看著沙老板胡來。
“呵呵?!鄙愁俅瓮鲁鲆豢跓?,笑出聲來,仿佛方才司理理講了一個很冷的冷笑話,作為聽眾,至少需要敷衍地笑一笑。
“沙老板,能不能給我一個薄面?”魏國雄淡淡開口。
“可以?!鄙愁ゎ^看向魏國雄,不假思索點了點頭,“魏老板的面子我當然要給,面子給你,咱們的合作,到此為止?!?
說完沙畀站起身來,作勢要走。
“沙老板,別,別這樣,魏總不是這個意思。”彭志遠起身拉住沙畀,“您先坐,咱們酒還沒喝好呢。”將沙畀按著重新坐了下來,彭志遠走向魏國雄,“魏總,我要去個衛生間,你陪我一下?!?
彭志遠拉著魏國雄出去了,司理理的心一下子跌入深淵,她很清楚自己將要面對什么。
“魏哥,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想拿沙老板當槍使,搞秦飛,可這樣,沙老板遲早會知道,他這樣的人物,能甘心?”出了包廂,彭志遠說。
魏國雄皺著眉頭打量著彭志遠,有些意外這個酒囊飯袋能想到這一層。
“姓沙的肯定會知道,但知道了又怎么樣,那時候他和秦飛的梁子已經結下了。”魏國雄掏出煙點了一根,重重吸了一口,一根煙直接燒掉了一半,“到那時候,他就是心里不舒服也沒辦法,敵人的敵人是朋友,跟咱們的合作只會更徹底。”
“高!”彭志遠喜笑顏開,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實在是高!咱們對付秦飛麻煩,沙老板是深港來的強龍,他一定行!”
魏國雄點了點頭,此刻他的內心并不平靜。
司理理是他真正動心的一個女人,感情上,他并不想犧牲掉她,但這個女人已經背叛了他。
原本留著司理理就是拿來對付秦飛的,現在既然時機成熟了,該用還是得用。
他所考慮的并不是彭志遠想的那么簡單,單純為了給秦飛樹敵。
而是他發現林氏集團的林生和秦飛關系非同一般,要是他什么也不做,往后會非常地被動。
林生那邊讓他感到不安,只能在沙畀這邊加重籌碼。
金鴻置業的沙畀是林生介紹的,他們之間是同等的伙伴關系。
沙畀和秦飛成為死敵,不管林生和秦飛之間什么關系,林生想向秦飛靠攏,都不可能了。
“你們倆個出去?!鄙愁檬持负痛竽粗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