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是踩著點到的金善園,他一進門,玲子就跟金善園馬上就要被炮擊一樣,拉著他就往門外跑。
“玲子,這是怎么了這是。”秦飛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能任由玲子拉著他到了門外。
“飛總,你一個人來的?”玲子緊張打量著秦飛,“就你一個人?彪子呢?”
“我來吃飯,又不是打架,帶那么多人干嘛。”秦飛哭笑不得。
“人家不是來吃飯,是來打架的啊!”玲子急的快要跳起來說,“五個人呢,個個看著都跟殺豬的一樣,帶頭的那個只有一只眼睛,兇的不行!老板娘交代我了,要是你們打起來,就報警!”
“放心吧,不會的,誰敢在你玲子的地盤上打架。”秦飛玩笑著說。
玲子不知道秦飛這時候哪來的興致開這種玩笑,準備接著說下去,讓秦飛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卻被對方打斷了。
“好了,玲子,你等會就在門外等著,要是聽到我被打了,你就聽你們老板娘的話,報警。”
說完,秦飛轉身往里去了,走了兩步又折返回來,看著玲子問,“哪個包廂?”
“萍聚。”玲子憂心忡忡看著秦飛,“飛總,你可千萬小心。”
“嗯嗯,放心。”秦飛說,沖玲子揮了揮手去了。
秦飛上了二樓,來到萍聚包廂門口,沒有敲門,徑直推門走了進去,大大咧咧一屁股坐了下來,仿佛他對面的五個人是空氣一般。
沙畀用僅剩的右眼打量著對面的年輕人,看出了對方的從容,或者說,對他的蔑視。
“秦飛?”沙畀問。
“正是在下。”秦飛點了點頭,“煞筆?”
沙畀臉色變了變,這個年輕的確很狂,上來就這么囂張。
“一個人來的,你膽子不小。”沙畀說。
“不是請我吃飯嗎?”秦飛聳了聳肩,“沙老板頭一次請我吃飯,咱們也不是很熟,我要是帶許多人,那不是占便宜了。”
“呵呵。”沙畀冷笑出聲,“你果然像他們說的,伶牙俐齒。”
“多謝夸獎。”秦飛說,“他們有沒有跟你說,我除了嘴上功夫厲害,其他方面,也很厲害。”
“說了。”沙畀點了點頭,“所以我想領教領教。”
“沙老板,這是臨海,不是深港,你領教不了的。”秦飛說,“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我接著。”
“你就不好奇,為什么我要單獨來見你?”沙畀突然問,“魏國雄要來,我拒絕了。”
“雖然我一點也不好奇,不過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還是配合一下。”秦飛說完靠在椅背上,兩手交叉懶洋洋看著沙畀,“為什么你不讓魏國雄來呢?”
沙畀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揮了揮手,示意身后的幾個手下出去。
包廂里只剩他們兩個人。
“魏國雄故意帶我來這家飯店,讓我看到這家飯店的老板娘,引我上鉤,拿我當槍使,來對付你,這些我都知道。”沙畀淡淡說,“這就是我為什么不讓他來的原因。”
“沙老板,你繼續。”秦飛說。
“對于我來說,魏國雄還是你,其實沒什么差別。”沙畀說,“我來臨海,是來投資做生意掙錢的,和誰合作都一樣,甚至在見到你以后,我認為你更合適,你一看就是個聰明人。”
“沙老板,你別這么夸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秦飛忍不住笑了笑,“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咱們之間是朋友還是敵人,全看我怎么選。”
“呵呵。”沙畀也笑了笑,不過因為只有一只眼,笑容看起來很是滲人,“你果然很聰明。”
“我什么都不要你的,我只要一樣。這家店的老板娘,你把她給我。”
“臨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