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咱們應(yīng)該要去一趟,你和秦飛是合伙人,又是那么好的朋友。”莫琴在給徐天一系領(lǐng)帶,她沒聽到丈夫的回答,又補充了一句,“你今天晚上早點回來,我把東西準備好,一起過去,好嗎?”
“我不是不愿意去,搞得好像我跟秦飛有什么矛盾一樣。”徐天一表現(xiàn)地有些不耐煩,明顯心里有煩心事,什么東西在壓著,“等等再說吧,你打個電話過去跟思思說一下,就說我太忙脫不開身,她會理解的。”
莫琴沒有說話,自從她無奈選擇支持丈夫以后,他從一開始的興奮渾身充滿力量漸漸地變得煩悶壓抑。
她很清楚丈夫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她試著問過,得到的是敷衍。
丈夫認為她是女人,而且是那種打小在四季如春的暖房里長大的女人,經(jīng)歷太少,經(jīng)驗為零,現(xiàn)實不適合擺在她眼前,不僅得不到有用的建議,還會讓她陷入惶恐。
這是徐天一對她什么也不說的原因,他希望她繼續(xù)四季如春,由他來面對外面的狂風(fēng)暴雨。
“我今晚回來可能會很晚,你別等我,帶孩子先睡。”出門的時候徐天一說。
莫琴叮囑了幾句少喝點酒,喝酒了別開車,看著丈夫大步流星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
她想了想,秦飛出這么大的事情一個電話如何也說不過去,便跟保姆交待看好孩子,帶上提前準備好的禮品,出門叫了輛出租車。
“安星,雯雯她們都在,你說,她送的那個黑色風(fēng)衣,是不是害了秦飛?”病房里,頭發(fā)亂糟糟沒有收拾的趙思思像是個癲狂的潑婦,手指著司理理大聲質(zhì)問。
宋雯雯,趙金芝還有何帆不知道黑色風(fēng)衣的事情,更不知道這和拎著保溫盒的司理理有什么關(guān)系,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只能看著。
安星很是為難,純理性分析,既然許大福的供詞里特地提到了黑色風(fēng)衣,那么這一定是不能忽視的關(guān)鍵點,別的不說,請司理理配合調(diào)查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沒有這么做,一來是他相信司理理,二來是要是他真把司理理請過去,那趙思思恐怕真就認定司理理是幫兇了。
“思思,你別這么說,理理她不可能害秦飛的。”林文清站了出來,幫司理理說話。
司理理默然愣在原地,她本來就不知如何自處,趙思思又再一次當(dāng)著宋雯雯她們的面質(zhì)問,此刻的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宋老師,是這樣的。”安星想了想看向宋雯雯說,“這次秦飛出事,那個肇事司機是通過他穿的黑色風(fēng)衣來辨認的,從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這事情應(yīng)該就是個巧和,和司理理是沒有關(guān)系的。”
“安星,你干嘛要幫她說話,這事和她脫不了干系!”趙思思像是鉆進了死胡同,看向司理理的眼神滿是怨恨,“這事就是她惹出來的!”
宋雯雯知道這時候她必須要站出來了。
“思思,你別激動,這是醫(yī)院,咱們要注意影響。”宋雯雯說完走到司理理身邊,從她手里接過保溫盒,“謝謝你,你要不還是先回去吧,這邊有消息,我給你打電話。”
司理理點了點頭,眼中很是感激,轉(zhuǎn)身走了。
“這到底怎么一回事?”宋雯雯把安星拉到一邊問。
“之前有天下大雨,秦飛送司理理回去,身上濕透了,她就給秦飛一件黑色風(fēng)衣。”安星解釋說,“后來那個肇事司機說,找他的人告訴他,穿黑色風(fēng)衣的就是秦飛,這事怪我,當(dāng)時不該當(dāng)著思思的面問這事,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現(xiàn)在就認定了司理理和這事有關(guān)。”
“安星,這事確實和她沒關(guān)系是嗎?”宋雯雯想了想問。
“秦飛和司理理的關(guān)系...”安星看了一眼宋雯雯,相信對方讀懂了他的眼神,跟著又說,“從辦案的角度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