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太猖狂了!”
“大師兄,那小小的鎮(zhèn)妖衛(wèi)千戶竟膽敢對您如此無禮,咱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否則今后這宗門里個個都覺得您心慈手軟好欺負了!”
偌大的房間里,一名披頭散發(fā),渾身黑色勁裝的青年擰著三角眼睛惱怒的說道。
房間外,聽到剛才的聲音,心里頓時一喜。
“想不到大哥竟然在大師兄房間里,那看來此事可成了!”
錢大同心中暗自竊喜,同時已經(jīng)在想著等大師兄將李言鎮(zhèn)壓之后自己要怎樣來折磨他才能讓自己心情舒爽一些。
房間里,一名身穿白色錦袍,劍目星眉的青年此時正低頭沉思,手指在桌子上不斷敲動。
“大師兄,你還在想什么,此獠這是根本就沒把您放在眼里,這不單單是對您的不尊重,也是對我們天武宗的藐視。”
“更何況現(xiàn)在天下千萬武者前來宗門參加四宗大比,如果我們不做出任何反應,此事一傳出去,那天下人如何看待我們?”
黑袍青年錢大偉見自家?guī)熜诌€在猶豫,頓時心焦如焚,當即再次勸說道。
“此事真相究竟如何還沒有完全清楚,如果本座就前往追責,萬一是個誤會,那豈不是更讓人覺得我們天武宗仗勢欺人?”
“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四宗大比的關鍵時刻,高層可都在關注著呢!”
大師兄眼皮微抬,看了一眼身旁的青年,淡淡說道。
“大師兄說的對,但正是因為那么多人在看著,所以我們更不能那小子如此猖狂,否則他們真以為我們怕了!”
黑袍青年再次沉聲說道。
“錢師弟還是沒明白為兄的意思啊。”
大師兄微微搖頭,有些嘆氣道。
“師兄您...”
錢大偉愣了一下,但當目光瞥過大師兄臉上時他仿佛明白了過來。
“大同,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錢大偉的聲音很大,甚至就連院外百米都能夠聽見。
錢大同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也反應了過來。
“大兄,我剛才所言句句屬實,李言那廝說您根本不配成為他的對手,更不配與他爭玉師姐。”
“而且他還說如果您不服氣,可以去找他挑戰(zhàn)。”
錢大同同樣大聲回答道。
“放肆!”
“簡直是欺人太甚,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就罷了,這明顯是不把我們天武宗放在眼里!”
“大師兄,我們天武宗可是四大超級宗門之一,個人可以受辱,但宗門臉面豈能讓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打臉?”
“還請大師兄出手維護宗門尊嚴!”
房間里,錢大偉甚至直接單膝下跪高聲大喊,顯得一副很憤慨的樣子。
而白袍大師兄看著錢大偉與錢大同兩兄弟一唱一和的表演也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師出有名!
“好,錢師弟說的沒錯,做為宗門一員,我們可以受些委屈,但是宗門的尊嚴就算是犧牲性命也必須維護!”
“兩位師弟帶路,本師兄倒要看看這位來自鎮(zhèn)妖司的千戶到底有什么底氣敢對我天武宗的弟子如此狂妄輕視?”
大師兄緩緩站起身,一雙鷹眸跳躍著銳利的光芒。
不知道是有意無意,他的聲音也同樣很大,院子周邊方圓百米內(nèi)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一時間有不少人陸陸續(xù)續(xù)離開,把這里的情況向自己的主子稟報。
虛空中有數(shù)十道目光也在盯著小院看,如果人們能看見,一定會發(fā)現(xiàn)這些目光的本尊臉上流露出各異復雜的表情。
做完勢的大師兄與錢大偉兩人分別走出房間。
“拜見大